何守拙老態龍鐘的身子,說話的語氣,卻一點也不像一個八十的老頭。
“不論血咒還是黑煞旗,這些不該離開何家的東西,去在天各一邊的豐城出現,老夫也想知道真相。”
沒多時,何烈的女兒何晴,抱著一臺筆記本,重新回到了正堂。
當屏幕點開,一張灰白色的照片赫然出現。
照片的背景是一座古樸的宅院,和天秀小區的建筑風格,有三分相似。
但任何一個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來,兩者并不是同一個地方。
穿著蓑衣,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神秘人,就站在院子中心,而院子前方,卻掛著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明德惟馨四個鎏金大字。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何守拙布滿皺紋的臉,出現了一抹驚訝之色。
“怎么還是這里?”
就連何烈,也是一臉驚異。
一旁的何五奇,朝江風幾人解釋。
“這個地方,是何家的老宅。”
“老宅已經棄用多年,不曾有人進入。”
“不過......”
何五奇話音停頓,又看向了自己的大哥。
“老宅的鑰匙,就保管在大嫂的手里。”
這句話,像是一塊巨石丟進了湖面,激起了幾丈高的波浪。
“哎呦,何五奇,你剛冤枉完你大哥,又想繼續冤枉我?”
“何烈,我怎么這么委屈,我多冤呀。”
“你們一家子,也太欺負人了。”
何烈的老婆,揉著眼睛假哭。
江風站在一旁,靜靜的觀察。
但何烈卻是個急性子,“真是沒完沒了。”
“你哭什么哭,哭就能解決問題嗎?趕緊把鑰匙拿出來,堵住那些小人的嘴。”
何烈的老婆一個勁的搖頭,“什么鑰匙,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一句話一出口,站在江風身旁的何五奇冷笑出聲。
“大嫂,何家老宅的鑰匙。父親當年,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親自交給你來保管的。”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耍什么花樣?”
何烈緊緊捏著拳頭,指節咔咔作響。
雖然生氣卻還在忍耐。
“鑰匙到底去哪了?”
何烈的老婆一臉的委屈。“我,我真的不知道。一個月前我檢查保險柜的時候,鑰匙就不翼而飛了,我哪知道這鑰匙到底去哪了?”
何烈眉頭緊鎖,“你,你這個臭婆娘,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何守拙作為一家之主,始終一言不發,不知道在盤算什么。
他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了江風身上。
“江小友,不知道你有何高見?”
江風皺眉,這雖然是何家的家事。按理來說,他一個外人是不應該插手的。
但女士身上的線索,牽扯到了隱藏在詳細的降頭師。
“在下初來貴地,人生地不熟,不敢妄下定論,以免誤傷了好人。”
“哎喲,還是這位小哥會說話。”何烈的老婆終于停止了假哭。
“何五奇,你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
“你不就是想把你大哥趕出去,好成為何家的繼承人嗎?我早就知道,你對血尸覬覦已久。”
“只要成為了何家的下一任家主,就能得到血尸的控制權,成為血尸新的主人。”
“爸爸還沒死呢,你大哥也還在這呢。只要老娘還活著,就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何守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