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凜淵,指揮官只叫了淺淺一個人去開會嗎?”
凜淵:“不知道。”
瑯桓:“凜淵,你都不知道問一句嗎?”
寒梟:“蠢蛇就是呆。”
凜淵默默地盯著屏幕,不理解他們為什么又說自己呆。
淺淺的事情他又沒有理由過問。
再說了,只是開個會,指揮官又不會把淺淺怎么的。
寒梟叉掉聊天界面,越想越不對勁,干脆直接往黑嶼的辦公室趕去。
不知睡了多久的蘇七淺,終于從黑嶼的懷里醒了過來。
她這一覺睡的很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黑嶼身上的哨兵素味道很奇特。
但當意識逐漸回籠后,她才后知后覺自己做了什么。
她在安撫后精疲力竭,直接躺在黑嶼的懷里睡著了。
最關鍵的不是這個,而是黑嶼并沒有把她送回去或者放在沙發上,就這么讓她靠著睡了幾個小時。
蘇七淺:!!
蘇七淺只覺得自己快把腳趾摳穿地心。
她怎么能在自己上司的懷里睡著啊啊啊…
完蛋了,以后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黑嶼了。
“醒了?”
明明是熟悉的聲音,可蘇七淺總覺得多了一分異樣。
她點點頭,想從黑嶼的身上下來。
可突然間,她的姿勢從側躺著變成了趴在黑嶼的大腿上。
炙熱的溫度正通過腿根頻頻傳導入她敏感的肌膚。
這是個很糟糕的姿勢,很明顯出自于對方的手筆。
“指揮官,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蘇七淺找了個借口,企圖開溜,因為她發現黑嶼看她的眼神有一些不對勁。
耳邊傳來了黑嶼的輕笑聲,他握住蘇七淺搭在他胸前的手腕,默默地欣賞著她窘迫和心虛的反應。
在他身上睡了這么久,一醒過來就想要立刻和他撇清關系么?
“蘇七淺向導,有些東西不必我明說了吧?”
在這個角度,蘇七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黑嶼制服上的線條和金色紐扣上的黑塔標志,這個距離近的可怕,近的她心底發怵。
蘇七淺一時身體僵硬,不明所以地反問黑嶼:“什么東西?”
“我收了你的錢,不也給你做了安撫嗎?指揮官,你不會想賴賬吧?”
而且你的安撫難度這么大,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蘇七淺默默在心里吐槽著,以為黑嶼是反悔了,想要收回那張卡。
沉默
男人的目光像一汪深邃的湖水,將她緊緊地籠罩其中;又像始終深藏在幕后的捕食者,在誘捕到了心儀的獵物后,終于舍得暴露自己的爪子和獠牙。
“你在我的身上睡了4個小時。”
“是你自己要讓我躺你身上睡的。”
“不,我的意思是”
黑嶼突然將嘴唇湊到了蘇七淺的耳邊,認真地說了一句:
“我們兩個已經不是簡單的上下級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