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姐姐喜歡我,只是因為喜歡我的小狗嗎?”
“可是我不僅希望姐姐喜歡耶耶,更希望你喜歡我。”
“我只想想要姐姐多疼疼我。”
“求你了…”
小白花的優勢就是這樣撩人心弦的茶言茶語信手拈來。
蘇七淺知道他今天不討顆糖是絕對不甘心走的,親一個也是親,親兩個也是親。
看在他們這么費盡心思討好自己的份上,也因為白宇是最早對自己散發善意的哨兵之一,親個臉也不過分。
“那你把臉伸過來。”
接受到心儀的指令后,白宇臉上的委屈頃刻間蕩然無存,隨即唇角蕩漾起了愉悅的弧度。
他一把握住了向導小姐的手腕,俯身就對準那片魂牽夢縈之地吻了下去。
動作之快,力道之狠,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像是早已精心布局,只待此刻實操。
“白宇…你特么…唔…”
她也沒說要親嘴子啊。
白宇俯靠在沙發旁,一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一手溫熱地貼著她的臉龐,察覺到向導小姐的抗拒后,他才微微松了力道。
改為溫柔的輕啜蘇七淺的唇角,直到把她嘴唇邊的東西都親了個干凈。
她的嘴又軟又香,讓人不禁想攻城掠池,一遍又一遍的反復魘食。
他高挺的鼻尖不知疲倦地隨著糾纏的弧度輕掃過她的臉龐。
白宇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一對灰瞳如水沁霧,蒙上了一層欲色的面紗。
他默默地欣賞著她每一處細微的表情。
要將她的一容一貌,一顰一簇,全都深深地印刻入腦。
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
休息這兩天的日子有些渾噩和迅速。
蘇七淺感覺像飄在了云層中,直到今晚從訓練大樓夜訓回來后,她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凜淵受了重傷。
凜淵回塔后,因為塔臺的緊急調令前往一處他較熟悉的礦場擊殺污染體,由于這只污染體異常熟悉礦洞構造,處理起來較為棘手。
就在凜淵所在的小隊擊殺掉污染體后,未曾想到這只污染體有一部分軀體已經與礦洞的核心礦脈相融,由此引發了巨大的礦巖崩塌。
礦洞已經向地下四通八達深挖了上千米,來不及及時逃出,整支小隊傷亡慘重,基本都已經拖回來泡在醫療艙中了。
待蘇七淺心急如焚地趕到凜淵所在的病房中時,他仍處在昏迷中。
隔著醫療艙的玻璃,凜淵躺在透明的治療液中,他的雙下肢粉碎性骨折,肋骨也往外翻了幾根,右手臂被壓的血肉模糊,雙目緊閉,面部的氧氣罩正在源源不斷地往他的肺里輸送高壓氧氣。
蘇七淺心猛地揪了起來,雖然知道對于哨兵來說這樣的受傷是家常便飯,泡個一兩天就恢復了。
但怎么不會痛,不會難受呢?
凜淵在塔臺沒有朋友和親人,此刻除了蘇七淺,沒有人來看望他。
畢竟像他這樣泡在醫療艙內的哨兵每天都有很多個,除了定時記錄生命體征的醫生,沒有誰會關心。
蘇七淺隔著玻璃看了好一會兒,打算先回家拿幾支高階修復劑,等凜淵醒過來時喂給他喝。
豈料她剛轉身離開,身后就傳來了凜淵微弱的央求。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