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記得接過涼昭的抑制劑后,自己就一下子昏過去了。
可是身體還是好難受,比之前更加難受。
寶寶:“宿主,你連升了兩級,加上這具身體又長期打抑制劑,反噬作用太強,所以你直接暈倒了。”
蘇七淺:“寶寶,有什么辦法讓我好受一點嗎?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斷了。”(扭曲、陰暗、爬行)
寶寶:“宿主,這里有現成的你咋不用啊,有病去找哨兵啊,我又不是哨兵。”(無奈、擺手、嘆氣)
我只是一個系統啊。
蘇七淺:
寶寶:“宿主,你真是個忍者,統子佩服你,都快燙成火爐了。”
你是個能干大事的女人。
沒后悔選擇你。
系統的話音剛落,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蘇七淺趕緊將自己捂進了被子里,她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這副窘迫的樣子。
寒梟走到她的床側,給她遞來了一杯冰水,涼昭則自覺地坐在了另外一邊。
正好她的嗓子干的快冒煙了,她接過來幾乎一飲而盡。
看見她著急的動作和異常緋紅的雙頰,寒梟頗有些無奈:
“為什么進入了發熱期不和我們說?”
蘇七淺用被子捂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編了個理由:
“以前都是自己扛過來的。”
寒梟無語到笑了一聲。
“我們是你的護衛哨兵,你完全沒有必要刻意隱瞞,照顧你是我們的職責。”
如果不是糾結了半天,想著今晚過來,為自己白天訓練的事情跟她道歉,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的向導已經進入了發熱期,還已經忍到快休克了!
這簡直是把幾人的臉按在地上強烈摩擦。
自家的向導寧愿熬到暈厥也不愿意來求助他們。
這不僅讓寒梟,也讓涼昭產生了深深的挫敗和自卑感。
蘇七淺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燙熟了,連和他們正常交流的理智都幾乎要隨時崩潰。
“唔…難受…”
本來沒有聞到他們的哨兵素時還尚有一絲理智,現在一左一右的飄著,令她的魂都快飛掉了。
向導嬌軟的嚶嚀聲從被窩里悶悶地傳出,令兩人的心臟都狠狠抽了一下。
寒梟瞄了一眼對面沉默不語的涼昭,直接說道:
“你選一個今晚陪你睡吧。”
蘇七淺被這直白的話震驚,雙手死死地摳著被子,看了看左邊的寒梟,又看了看右邊的涼昭。
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她還想繼續堅持,沒想到寒梟直接擊碎了她最后一絲脆弱不堪的屏障。
“不要再想著自己熬,你現在的情況再打抑制劑會嚴重影響到你的精神海和身體,放心吧,沒有你的允許,我們不會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寒梟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的,但他心里已經盤算好了,如果向導小姐選了涼昭的話,他就把這條騷蛇先打癱瘓。
然后對她說涼昭今晚身體不適,陪不了她了。
至于其他三個人,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通知競爭對手。
黑嶼那個黑心蘿卜更是給他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