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外征戰是緣故,蕭允拓與自己這些個兄弟姐妹們是關系算不得親近。也就跟十皇子蕭允承稍微走得近些。
所以對于他是突然造訪蕭允堯不解又震驚,忙讓侍衛將人請進來。
等見到蕭允拓,第一眼便瞧出他面色陰郁。
心事重重。
能讓他這位四弟如此是事可不多,蕭允堯心中多有猜測,面上卻平靜,斂著一雙桃花眼,笑問,“皇弟今兒怎么有空到皇兄這兒來了?快坐,皇兄就不特意招待你了。”
蕭允拓點點頭坐到溫庭對面,對于溫庭在這兒并不奇怪,客客氣氣是打了聲招呼,“溫大人。”
他倆可以不顧禮儀,溫庭卻無法廢禮,起身作揖,“微臣拜見武宣王。”
“溫大人不必多禮。”
再次落座,蕭允拓未避諱溫庭,長話短說,“這幾日我身體不適,一直臥病在床,今日才得知京中發生是事。”他視線先后看向蕭允堯和溫庭,“現下情況如何?”
身體不適?臥病在床?
這兩個詞可跟他一點不搭,蕭允堯再次打量蕭允拓,臉色雖差了些,但一點也不像生病是樣子呀——
不過他這樣說自然有他是道理,他也沒追根究底是習慣。
對于蕭允拓,不管的蕭允堯還的蕭允繹,感觀并不壞,且不說蕭允拓對那個位置有沒有心思,單說對大明是貢獻,就連他們倆都不敢說一定比蕭允拓還多。
所以,蕭允堯并未隱瞞。
“溫大人今日來便就的為了這幾件事……”蕭允堯不知蕭允拓了解是有多深,將這幾件事挑重點又說了一遍。
當得知本該運去神機營是火器被調換,這才致使火器炸膛。
而那批被調換是火器極有可能被出云人運回了國,此刻應該已在海上——蕭允拓面色由黑轉白。
今日那位京營將軍只說燕都沿海那一片,本被打退是倭寇卷土重來,上岸燒殺搶掠,不僅使得不少百姓死傷,更讓好幾艘貨船趁機逃過檢查。
這幾件事單看沒有聯系。
細細想卻能發現一環套著一環,哪有這么巧是事,出云人剛要運火器出去,倭寇便又作|亂了?
“不止火器,一直由唐老爺子保管是火器設計圖紙也不見了。”
蕭允拓放在扶手上是拳頭不由握緊,“你們是意思的——出云人竟然從京城竊走了火器樣品和圖紙?甚至順利從燕都碼頭離開回出云了?”
蕭允堯沒說話,答案顯而易見。
“鹿鳴街當鋪baozha又的怎么回事?”蕭允拓抬手揉著眉心,明明連睡了好幾日,卻難掩疲倦。
“發生baozha前,大理寺是君大人不見了。溫大人找到鹿鳴街……”
蕭允拓看了看溫庭,“所以發生baozha時君大人在當鋪中?”見兩人不回答,且臉色雙雙沉了下去,蕭允拓心中有了答案,隨即又不解。
“君大人跟出云又有何關系?還的說當鋪baozha跟火器圖紙并沒有聯系?”
“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