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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第2頁)

什么禮數(shù)不禮數(shù)的都是次要,任宗明只是不相信她真的死心,想讓她“認清現(xiàn)實”才是。

“我知道了。”甘斕現(xiàn)在內(nèi)心比之前平靜多了,也沒有什么想逃避的欲望。

既然任宗明非要她去,那就去。

甘斕跟任宗明通完電話,旁邊的鄒澤譯便開口揶揄:“任家這消息夠快的。”

甘斕聳聳肩膀,不置可否。

鄒澤譯關心:“沒為難你吧?”

甘斕:“現(xiàn)在沒什么把柄為難我了。”

“只是覺得到手的便宜沒了,不痛快而已。”她嘲弄地勾勾嘴角,“他們還想從盛家撈油水。”

鄒澤譯“嘖”了一聲,“任老頭也夠貪心的,賣孫女賣得這么理直氣壯。”

甘斕笑了笑,她沒有覺得鄒澤譯的話冒犯,這些年已經(jīng)麻木了。

鄒澤譯余光瞄了一眼甘斕的表情,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任先快結(jié)婚了吧?”

甘斕“嗯”了一聲,“新聞不都說了么。”

她表情沒什么變化,語氣也很平靜,像在隨口聊別人的傳聞似的。

看著是真不在乎了,不像演的。

鄒澤譯有那么一瞬間還挺欣慰的——

雖然他這些年跟甘斕不熟,但對于甘斕曾經(jīng)為任先發(fā)的那些瘋倒是如數(shù)家珍。

因為每次甘斕為任先發(fā)瘋之后,梁晉燕都會再發(fā)一次瘋。

梁晉燕受刺激最大的那次,應該就是某一年任先的生日。

甘斕打算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任先。

然后,梁晉燕親眼看到了甘斕主動“獻身”的畫面。

任先那個慫貨把甘斕推開了,甘斕差點摔倒,但還是再次貼了上去。

直接解任先的皮帶。

當然,她沒得逞。

任先最后直接走人了,留了甘斕一個人在那里可憐巴巴地站著吹風。

梁晉燕看完這整個過程之后,一言不發(fā)地喝了幾瓶酒。

鄒澤譯、權(quán)曄和程應錦都在,三個人輪番勸他也沒用。

梁晉燕跟啞巴了似的,只會喝酒。

那天晚上他還捏碎了一只酒杯,掌心都是玻璃片。

還喜提胃出血,在醫(yī)院住了一周。

這事兒鄒澤譯怪不到甘斕頭上,但想想她對任先的所作所為,時常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年紀輕輕的,怎么就眼瞎了呢。

還有梁晉燕。

因為四年前的那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打算讓甘斕參與他的生活,只能私下關注她的動向。

若不是當初甘斕差點兒去勾搭梁商承,梁晉燕大約這輩子都不會出手。

這兩個人可真是......

“還以為你跟任先關系挺好的。”鄒澤譯故意這么來了一句。

“還可以,不好也不差。”甘斕回得很平靜。

兩人聊天期間,車已經(jīng)停在了鎏金會所門前。

談論任家的話題也就此結(jié)束了。

甘斕拎著包隨鄒澤譯下了車,兩人剛走幾步路,就碰上了裴堇。

她身邊還有個男人,看起來眉眼和她有幾分相似,應該也是裴家的人。

那個男人看見鄒澤譯之后,立馬帶著笑臉走了上來,“阿澤,來了啊,好久不見,這次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他跟鄒澤譯打了招呼,隨后便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旁的甘斕:“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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