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任他狂,清風拂山崗。
對我來說,“餅干屑的問題不是什么大問題,大不了每次上床前,自己清掃一下,我都習慣了,我不是怕馮旭,我也不是沒脾氣,要擱以前,我早和他干上了,我現在真的沒這個精力,每次回到宿舍就想趕緊睡覺,我實在太累太困了,我沒精力去想別的。”
不過,在402住了那么久,他們在我身邊壘起了一堵無形的高墻,我還是如咳珠唾玉,也如打得通天響的算盤,通篇噼哩啪啦,讀著很是過癮。
當然,他是直男,我100確定。
他在高中就有個欽慕的女神,筆名“夢鴿”,夢中的白鴿。
夢鴿不僅人長得漂亮,家庭條件優越,學習成績還好,考取了北師大的中文系,是真正的女神。
夢鴿文筆非常好,從初中開始就在校報上發表文章,丁群把她所有的文章全部剪輯下來保存,一有時間就會拿出來翻看。
后來,他也開始寫,模仿女神的風格,比女神還勤奮,從高中寫到大學,越寫越成熟。
他的筆風偏女性化,特別受一些女性雜志的歡迎,那種雜志稿費還高,所以他不用像我做家教那么辛苦,只需拿支筆呆在圖書館不停寫就行。
當他拿出這些年他發表的作品給我看時,我都驚呆了。
我說,“難怪你天天在圖書館呆到關門,就是寫作賺稿費啊。”
丁群說,“不寫怎么辦啊,弟弟妹妹要讀書,奶奶癱瘓在床,父親身體還不好”。
我說,“真羨慕你會寫東西,我就只能做做家教,當當服務員,跑跑腿,賺點辛苦費。”
丁群說,“你是學霸,功底比我好,你要寫肯定比我厲害。”
我搖搖頭,“算了,我不是那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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