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容明顯放水了,要不然這個球型,他一桿清。”李湛容冷笑了一聲,勾了勾手指。身邊的球童立刻上前,將另一張桌上堆成山的籌碼,全都收走。李湛容將球桿放回原位,看向站在他對面因為輸球而郁郁寡歡的男人:“多練練,像你這種水平,怎么也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男人猛地被激怒,朝著他沖了過來,死死揪住了他的衣領:“你什么意思!你不過是運氣好,球型好罷了!”這一場球直接輸?shù)魩装偃f,男人正是暴躁的時候。李湛容嘲弄地道:“怎么,輸不起,想和我動手?不過幾百萬而已。你應該感謝我,我是在教你,憑你的技術玩賭球,只會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而已。”說完,他不耐煩地推開他,走出門外。門外,一個服務生迎了上來。“李公子,您這是要走了嗎?”李湛容隨手點了根煙,道:“嗯。給我把車開到門口。”服務生抬起頭,看了看他,似是欲言又止。李湛容看向他:“怎么?”“我只是想說......我看到秦小姐,也在‘夜色’。”李湛容步子一頓,眼睛一亮:“她在哪兒?”“她和......沈老板在一起。”李湛容瞇了瞇眼睛,“沈千秋?”沈千秋在B城可謂聲名狼藉。他是“夜色”的常客,“夜色”的女模,沒少在他手上吃苦頭。沈千秋玩的很花,還玩得很變態(tài),偏偏他老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憑他在外風流不聞不問,有時候,還會充當“軍師”給他物色“選妃”,甚至夫唱婦隨。五年前,沈千秋更是惹了大禍,他睡了個未成年,那女孩剛念初中,肚子被他搞大了,若不是他最后花了幾百萬打點,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李湛容擰了擰眉,隨手將煙頭掐滅,“帶我去看看。”B06包廂外。李湛容站在門口,隨手扯了扯領帶,拍了拍門。門里一下子沒了動靜。李湛容愈發(fā)暴躁:“開門。”隔著門,他隱約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衣衫不整的中年女子走過來開門。李湛容一眼認了出來:“沈太太?”沈太太一見到李湛容,嚇得一哆嗦:“李小公子?”這小魔王怎么來“夜色”消遣了?沈太太道:“李小公子,有什么事嗎?是不是敲錯門了?”李湛容道:“秦霜,在嗎。”沈太太臉色一變,立刻道:“不在。”說完,她就緊張得要關上門。李湛容沒什么耐心,直接粗暴地將門踹開!沈太太被沖撞得癱軟在地,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李湛容破門而入:“李小公子!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