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造型師有些尷尬地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料到,秦霜會突然問如此尷尬的問題,一時聽不出,她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就算是開玩笑,這個玩笑,會不會太出格了一些。蘇慕卿也有些被問住了:“霜霜,你認真的嗎?”秦霜輕輕點點頭:“嗯。”蘇慕卿苦笑著椽了椽眉心:“這個問題,我該怎么回答好呢?”其中一個化妝師圓場道:“哎呀,蘇公子,這你還聽不出來嗎?人家秦小姐,這是故意在考驗?zāi)銋龋 碧K慕卿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后,輕輕彎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突然問這種問題?”秦霜道:“我可能沒有信心,和一個背叛過我的男人,堅持一段長久的關(guān)系。”蘇慕卿看向鏡子。鏡子里,秦霜的臉,即便未施粉黛,卻仍舊清秀絕美,她勝在皮相骨相俱佳,哪怕素顏,都美得天資奪萃,化妝,不過是錦上添花。她也在看他。兩個人隔著鏡子對視了良久。蘇慕卿莞爾勾唇,喃喃道:“我能拿你怎么辦?”秦霜抬起頭看向他。蘇慕卿溫柔地笑了笑:“那我只能想辦法把你追回來。”秦霜:“哪怕是背叛你,你也會原諒我做的一切?”蘇慕卿:“我不會給你背叛我的機會。”頓了頓,他耐心道:“我會盡我所能,給你最好的一切,我會努力讓你愛我更多一點,更久一點。我會把你寵壞,寵到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其他男人能像我這般對你。就算,你沒有那么愛我,沒關(guān)系,我足夠愛你就好。”秦霜微微怔了怔。蘇慕卿又道:“誰叫我,這輩子非你不要了。”兩個造型師捂住嘴,有些感動,還有些羨慕。尤其是看到蘇慕卿望著她時,那深情的眼神,任憑是哪個女人,都會淪陷沉溺在這份柔情中。秦霜笑了笑,淡淡道:“但愿你說到做到。”造型師道:“蘇公子,你這話好感人吶!”“秦小姐,你命真好,能夠嫁給這么寵你,這么愛你的男人!”秦霜只笑了笑,卻沒說什么。......入夜。江山水榭。紀寒洲從公司回到家,管家畢恭畢敬地將他迎進了門:“紀總,您回來了!”紀寒洲隨口問道:“孩子呢?”管家笑瞇瞇道:“小公子已經(jīng)睡下了。”紀寒洲關(guān)心道:“他今天有好好吃飯嗎?”管家道:“他一醒過來,就要秦小姐,我哄了他幾句,倒也乖乖吃飯了,只不過,好像沒什么胃口。”紀寒洲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正要上樓,管家突然拉了拉他的胳膊:“紀總,這小公子脖子上,怎么多了個疤?”紀寒洲回過頭:“疤?”管家點點頭:“是啊,看上去,好像是陳年傷了,已經(jīng)愈合了,不像是近期傷的......不過,我看著傷得挺深的,不知道何時弄傷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紀寒洲瞇了瞇眼睛:“怎么會?”管家連忙擺擺手:“我不可能是看錯的,要不然,紀總您親自看看?不過,您得小聲點,別把孩子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