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意一定是他的兒子!否則,她為何苦苦藏掩,堅決不讓他和這個孩子見面?因為,她怕他見到這個孩子,只看一眼,便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兒子!所以,她在躲他,因為五年前的事,她恨毒了他。紀寒洲苦笑了一下,輕輕推開楚離,踉踉晃晃地走了幾步,直到穩固中心,他才終于挺起背脊。兩個男人再度對視了一眼。秦世淮敏感地握緊了拳,還以為紀寒洲真的不要命了,再要還手。然而——紀寒洲只是冷笑了一聲,便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走去。“紀總!”楚離連忙跟了上去。門外。紀寒洲剛走到車旁,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軟了一下,靠在車門旁,扶著車門,才終于站穩。楚離慌慌張張的走過來:“紀總,你受傷了,就別勉強開車了!我馬上送你......”紀寒洲反握住他的手腕,吩咐道:“送我到酒店。”楚離一下子懵了,還懷疑自己耳朵出什么問題:“什么?”紀寒洲道:“送我......去......云上洲際!”云上洲際?他沒記錯的話......秦霜和蘇慕卿的訂婚禮,就是在這家酒店舉行。楚離懊惱地揉了揉濕漉漉的頭發:“紀總......你都這樣了......你還要去那里干什么!”紀寒洲道:“如果我沒猜錯,秦霜就是云染,秦長意,是我兒子。”楚離簡直不敢置信:“會不會是哪里弄錯了?”紀寒洲突然笑了起來。“所以,我更要去現場,親自驗證一下,我的猜想。”說完,他拉開車門,就要上車。楚離一把攔住他。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冷靜道:“紀總,你受傷了,如果你非要去,也讓我來開車。”說完,他扶著紀寒洲到副駕駛。......門外,汽車引擎聲響起。管家站在落地窗旁,望著紀寒洲的座駕遠去,轉過身,看向秦世淮:“三少爺,紀先生他走了!”秦世淮坐在沙發上,此刻,剛解開襯衫,褪去一半。肩膀上,除了各種舊傷,新添的淤青以及瓷器割裂傷,一眼望去鮮血淋漓。秦世淮臉上卻紋絲不動,就連一絲痛意都未曾流露,稍微擴展了一下肩背肌。對于他而言,受傷,似乎成了家常便飯。保姆立刻將一個沉甸甸的急救箱提了過來。秦世淮將消毒水澆淋在掌心里被割傷的傷口,余光撇了一眼倒在地上重傷不起的保鏢,一邊往手上纏繞著繃帶,一邊涼涼道:“把這些垃圾丟出去,別弄臟了家里的地毯。”管家走過來,望著他后背觸目驚心的傷口,緊張道:“三少爺,你傷成這樣,要不要去醫院?”秦世淮:“一點輕傷而已,當務之急,先找到孩子。”管家這才反應過來:孩子不見了!他揪心道:“我們剛剛已經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孩子,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秦世淮:“二哥說,他一個人,走不出這莊園,再去找,仔仔細細地找。”眾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