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哽咽。
裴延峰回:“沒事,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我現在還有機會嗎?”陸晚晴頓了頓,“你會不會嫌棄我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不會。”
段佳容聽到他回答的最后兩字。
徹底心死!她的眼角有些濕潤,不知道是發燒后的冷汗,還是眼淚!凌晨時分。
一只大手落在段佳容的額頭上,她睜開眼,就看到了裴延峰站在床邊。
男人眉宇英俊,帶著軍人獨特的氣質。
就因為這股氣質,段佳容癡癡愛了他五十年。
明明多種跡象表明他并不喜歡自己,她都自動忽略了。
裴延峰見她醒了,不由得問。
“你是不是發燒了?”段佳容頭還是很痛,不過燒已經退了。
她想到裴延峰對陸晚晴說的話,打開了他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喉嚨沙啞。
“沒有。”
裴延峰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明顯看到了段佳容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棄。
將手收回,裴延峰遲疑了許久,又道:“佳容,我想把小寶過繼到我們名下。”
段佳容神情一愣,好半晌才回過神。
“好,可以過繼到你的名下。”
是裴延峰的名下,不是自己的。
裴延峰沒想到她這么通情達理,神情舒展。
“謝謝。”
段佳容卻再無睡意,她望著剛躺下來的裴延峰,再也忍不住開口。
“裴延峰,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我們的前世。
前世?”裴延峰滿眼不解。
段佳容繼續說。
“嗯。
前世我們在一起五十年,臨死的時候,我才發現你根本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