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一個接近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場嗎?”
“算算時間,她這會兒應(yīng)該可以上街打醬油了。”
所以褚厭說的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姓黎,跳樓zisha的姑娘?
孟純手指摩挲著裙擺,“也就是說,柯黛是為了她這個朋友,才傷害的褚厭?”
保鏢不敢百分百確定,“估計是這個原因。”
“......”
孟純沉默不語,視線重新投向遠(yuǎn)處,那座燈火通明的海景別墅。
不管是什么原因,褚厭又沒對不起過柯黛。
柯黛憑什么傷害一個傾盡所有對她好的男人?
她知不知道,她不屑一顧的那個男人,對別人來說卻是夢寐以求的存在。
柯黛…真的有些不配了。
但盡管這樣,褚厭還是對她念念不忘。
孟純越想,心情就越沉重,簡直要嫉妒死了。
......
翌日。
陸九早早的就站在客廳等。
大約十分鐘后。
褚厭神清氣爽的從二樓下來,穿的一身黑,襯衣領(lǐng)口大開,隱約可見胸膛上的幾道曖昧抓痕。
他來到客廳,懶懶的往沙發(fā)上一靠,開始點煙,“說吧。”
陸九匯報:“昨天晚上已經(jīng)按照厭哥的命令,暗中解決了葉家。”
“然后?”
“葉家不是小門小戶,一夜之間在京城消失,鐵定會掀起一番風(fēng)波,而且也引起了Z國軍政的高度重視。”
褚厭撣了撣煙灰,“跟我有關(guān)系?”
陸九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微微低下頭,“這次動靜不小,葉家又是晁家的附屬家族,還在晁老的吊唁儀式上跟厭哥你起了沖突,估計經(jīng)過徹查,很快就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褚厭不為所動,“你也說了,只是懷疑。既然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那幫人敢在我面前放半個屁?”
陸九沒吭聲。
“就算查到了是我干的,那也沒關(guān)系。”褚厭傾身摁滅煙蒂,“不管是誰,讓他去南鏡洲找我,來者是客,有驚喜送。”
恐怕也只有陸九知道,他口中的‘驚喜’,是指有去無回的意思。
“屬下明白。”陸九又說第二件事,“原本訂好的昨天回南鏡洲,已經(jīng)推遲到今天,飛行員正在進(jìn)行專機(jī)清查工作,預(yù)計兩個小時后完工,厭哥,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褚厭挑了挑眉,“還要兩個小時?”
“是。”
“那不急。”
他起身往樓上走。
還可以做一次。
......
主臥一片狼藉。
凌亂的衣物,沾了不明液體的紙巾,扔的到處都是。
柯黛癱瘓似的趴在床上,兩條細(xì)細(xì)的胳膊,就那樣聳拉著垂在床邊。
一半頭發(fā)鋪在床面,一半頭發(fā)散落下來。
她一動不動,被子堪堪遮住腰,露出大片雪白又布滿吻痕的背。
跟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