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柯黛根本不管眾人怎么想,繼續(xù)輸出:“沒辦法,他太纏人了,各種求愛的法子都用盡了。”
說到這里,她轉(zhuǎn)頭,對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食指輕點(diǎn)著下巴,“我呢,看他人長的蠻帥,身材也挺帶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嘍。”
辛露越聽越荒謬,“厭哥,你就這樣容忍她貶低你嗎?!”
褚厭姿態(tài)慵懶的坐在那兒,垂下去的手夾著香煙,指尖撣了撣煙灰,“這不叫貶低,叫事實(shí)。”
辛露神情一滯,“…什么。”
“柯黛的確是我花了不少功夫才追到手的,得來不易。”
褚厭嗓音寡淡,卻裹挾著十足的震懾力,“所以勞煩在場的各位,對她客氣點(diǎn),也趁早打消‘送貨上門’的念頭,因?yàn)檎l要是惹她不高興了,就等于惹毛了我。”
眾人屏氣凝神,看見他抬起那只夾煙的手,握住桌上的紅酒杯。
“而一旦惹我不痛快了—”
咔嚓。
那只夾煙并且戴著佛珠的手,捏碎了一整個紅酒杯。
男人順勢撂下最后一句:“后果自負(fù)。”
“......”
全場死寂。
沒一個敢吭聲的,主要也不知道說什么。
大家這一刻都明白了,那個叫柯黛的女人,即將成為名副其實(shí)的洲長夫人。
唯獨(dú)辛露不太服氣,還想張嘴說什么,辛?xí)L直接摁住她的手,擺出一副凌厲又嚴(yán)肅的表情。
像是在說,大局已定,你再平添事端是想找死嗎?
辛露不想找死。
她也是打心底里畏懼褚厭的,只好把到嘴邊的話,以及一肚子的氣,通通壓下去。
......
一場接風(fēng)宴,進(jìn)行的不尷不尬。
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的事了。
褚厭日理萬機(jī),剛回南鏡洲的他,忙不完的事,偏偏還恨不得把柯黛揣腰帶上,去哪兒都帶著她。
接連跑了兩個地方,柯黛無聊透頂了。
沒辦法,褚厭一時脫不開身,拿出手機(jī),“我叫龍幽過來,讓她帶你去玩。”
“哎。”白則走上前,“我不是人嗎,費(fèi)那勁兒麻煩龍幽干啥,旅游消遣我最在行了。”
“滾滾滾。”
褚厭怎么可能讓一個異性跟柯黛單獨(dú)在一起,哪怕是白則也不行。
然而看見一旁的柯黛又打了個哈欠,他開始猶豫不決。
“瞧你這飛醋吃的,我還能打柯小姐的主意不成。”車鑰匙已經(jīng)在白則手上,“走吧走吧,再不走就沒時間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了。
褚厭強(qiáng)迫自己妥協(xié),卻不忘警告某人,“手腳給我放干凈點(diǎn),敢不老實(shí),我會剁了它。”
白則懶得理這人,紳士的對柯黛做了個‘請’的動作,“走吧柯小姐,今天由我充當(dāng)你的導(dǎo)游。”
......
敞篷跑車在道路上飛速行駛。
柯黛的頭發(fā)凌亂飛舞,肆意,張揚(yáng),極致灑脫的美。
白則戴著墨鏡,扭頭看她一眼,“今天在飯局上,你跟厭哥一唱一和,看的我熱血沸騰,都想當(dāng)眾給你們拍手叫好了。”
柯黛虛虛的捂住左臉,防止紗布被風(fēng)吹掉,“你不是也替我說了句話嗎,還沒來得及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