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沒料到他會提這個要求。
“怎么,不愿意?”
墨寒崢眉眼凌厲,修長的手指不疾不徐的叩著沙發扶手。
“既然這樣,明早郁秘書可能會在新聞上看見我膩了你的報道。”
“到時候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霍景淮,看看他能不能護住你。”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郁星染猛地攥緊了手,指甲陷進掌心。
她欲言又止,“墨寒崢......”
這間套房位于天闕頂樓,偌大的落地窗沒有絲毫遮擋。
似乎看透她的想法,男人眼底滿是嘲諷。
“臉面值幾個錢?”
墨寒崢靠在沙發背上,看向她的目光滿是輕蔑。
“先脫衣服,我們再談,身體是你現在唯一的籌碼,你可以拒絕我的要求,門就在你身后。”
她垂在身側的指尖掐緊。
看出她的猶豫,男人漫不經心的抬眸看來,哂笑。
“郁秘書,你似乎一直沒有搞清自己的定位。”
“除去我這一層關系,你現在身份是坐過牢的sharen犯,出了這里你就是社會最底層的螻蟻,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
幾秒后,她深吸一口氣,屈辱的將衣服盡數脫下,站在他面前。
就像在監獄里,每天脫光了接受獄警的例行檢查一樣。
潔白身體,美人骨。
墨寒崢唇角笑意不變,起身上前,手落在她顫抖的左肩胛骨上。
他低頭,薄唇碰了碰她柔白的耳垂。
“你應該很清楚,在我這里,你只有這具身體是值錢的。”
“除了這具身體,郁秘書覺得自己哪里還能值一千萬?”
男人這一舉動徹底將她僅剩的尊嚴打碎。
她渾身都在顫抖。
指尖滑動,他的視線突然停在她小腹下方的那道十公分左右的疤痕上。
他皺眉,抬眸看著她。
“你生過孩子?”
她心里一慌,連忙否認。
“沒有,就......在監獄里是身體不舒服做過小手術。”
聞言,墨寒崢沒有往其他地方想。
他拿起她那份文件合同,直接翻到最后一頁,上面霍景淮和她已經簽了字,但還沒蓋章。
他一嗤,不屑的將合同撕成兩半扔進垃圾桶。
“墨寒崢不可以。”
這一舉動郁星染整個人腦袋里都炸開了。
她目眥欲裂沖過去猛地將他推開,崩潰的撿起合同。
“你可以罵我,羞辱我,但是墨寒崢你撕我合同太過分了,這份文件對我來說很重要。”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諷刺。
“到底是合同重要,還是霍景淮重要?”
她將撕壞的文件狠狠砸在他身上,眼眶通紅朝他大吼。
“墨寒崢你真是有病,我是賣給你了沒錯,但我也是個人,我也需要朋友,哪怕是在工作上我也不可能不跟任何男人接觸。”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墨寒崢聲音里的火氣差點壓制不住。
“那我就看看,你是否一直這么有骨氣。”
郁星染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被他扔到床上的,他像頭兇猛的野獸,將她渾身上下撕咬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
她醒來時墨寒崢已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