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醫院里。
病房里被砸的亂七八糟。
邢柔表情猙獰嘶吼著用拐杖將所有能夠到的東西砸的稀巴爛,絲毫沒有平日里的溫柔雅順。
“小姐,您別激動。”
邢柔將手機狠狠砸過去,眼底滿是兇狠。
“昨晚的計劃那么周密,為什么郁星染最后會出現在寒崢的房間里?霍景淮為什么沒有睡她!”
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甘雨站在原地沒敢躲開。
“抱歉小姐,我們也沒有預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只能說霍景淮的忍耐性太好了。
她不光在霍景淮套房的熏香里動了手腳,還在霍景淮喝的水里也加了東西。
一般人絕對忍不住。
“滾!都給我滾!”
“小姐,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糟糕。”
邢柔披頭散發,神情恍惚,“一個中了熏香的女人跟寒崢共處一室,我說他們沒發生點什么你信嗎?”
甘雨:“......”
邢柔狠狠錘著自己的廢腿,眼底滿是仇恨。
昨晚她是故意犯病引開了墨寒崢,成功把郁星染扔到了霍景淮房里,還用無人機拍下了那張照片。
本以為半夜曝光照片先網絡發酵輿論。
第二天記者堵門拍到郁星染和霍景淮一起出套房的照片,就能把郁星染釘在偷情的恥辱柱上,把她錘的死死的!
這樣墨寒崢肯定不會再要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沒了墨寒崢的庇護,她再報仇收拾郁星染也不晚。
沒成想墨寒崢竟然及時趕了過去。
恨得指甲狠狠陷進掌心,鮮血一直往下滴。
看著地上的一滴滴鮮血,她突然開口。
“甘雨,寒崢那邊是不是發現什么線索了?”
甘雨幫她止血,不解,“小姐您是指?”
邢柔眼底突然浮現出慌張,“是不是郁星染是小東西的親生母親這件事被他知道了?”
“小姐,您多慮了。”
此刻邢柔什么都聽不見去,無措的嘀嘀咕咕,一臉酌定,“是,肯定是這樣,不然他之前對郁星染那么厭惡,怎么突然態度就轉變了。”
“你立刻......”
話說到一般,病房門突然被推開,邢鐘雷闖了進來,眼眸一縮。
“小柔,你這是做什么!”
邢柔臉色一變,立刻趴在哥哥懷里哭,“哥,我忍不了了。”
“郁星染害我殘疾,還搶走了寒崢,憑什么她出獄后還能過得風生水起,哥我要報仇,我咽不下這口氣。”
她跟魔怔了一般,一直重復,“哥我不能沒有寒崢啊哥,我不能沒有他,哥你幫幫我。”
她這模樣讓邢鐘雷又心疼又為難。
“寒崢的脾氣你知道的。”
今早的新聞他也看見了,知道妹妹咽不下這口氣。
他嘆了口氣。
“正好,有消息稱郁星染奶奶有套祖宅要被拍賣了,要不拍下來先讓你出口氣?”
聞言,邢柔眼底閃過一抹異樣。
“好。”
此時,威騰集團。
郁星染也得到了這個消息,激動地她猛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