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崢,你別擔心,郁小姐命好,肯定能逢兇化吉。”
墨寒崢忽略了她話的意味,視線落在她腿上。
“復(fù)查什么,腿疾又犯了?”
甘雨趕緊說道,“九爺,我家小姐最近一直做噩夢,夢到車禍當時的情況,來看看心理醫(yī)生,畢竟要不是那場車禍,小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站在國際舞臺上了。”
邢柔撫著自己的腿,眼底流落出一些凄哀。
她輕柔的制止,“甘雨,別跟阿崢說這些。”
聞言,墨寒崢有些意外的看了邢柔一眼。
“既然做噩夢,就少跟她接觸。”
她指的是郁星染。
邢柔咬了下唇,手緊緊捏住蓋在腿上的毯子。
“......”
邢柔沒待多久。
她一離開,陳州回來了。
墨寒崢出了病房,囑咐道,“在這守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病房。”
陳州點頭,守在病房門口。
“放心,九爺。”
五分鐘后。
白景墨辦公室。
將密封完好的檔案袋遞給他。
白景墨靠在辦公桌上,抬了抬下巴,“放心,鑒定結(jié)果出來的第一時間我立刻讓助手去拿的,絕對沒有經(jīng)其他人之手。”
“鑒定的事是我親自出面去溝通的,沒有暴露任何有關(guān)你的信息,鑒定結(jié)果肯定準確。”
墨寒崢接過檔案袋。
見他久久沒有下一步操作,白景墨好奇的問道,“不打開看看?”
他單手抄兜,淡聲道,“不急,回去再看。”
“你可真沉得住氣。”
白景墨扶額,無語。
事到如今,他真是有些搞不懂墨九了。
說他對郁星染有感情吧,他又是有目的將她留在身邊折磨著,揮揮手就把人當誘餌去了。
說他對郁星染只想報復(fù)吧,似乎也不太對。
總之,兄弟這么多年,似乎頭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猶豫。
......
這次高燒沒有持續(xù)太久。
退燒后,經(jīng)過白景墨的同意,墨寒崢帶著她回了臨江灣。
清醒后。
她變得很沉默,一直靠在陽臺的小沙發(fā)上看窗外的江景。
身前突然被陰影籠罩。
墨寒崢彎腰,抬手捏住她下頜。
“恨我?”
她眼睫顫了顫,沒吱聲。
墨寒崢盯著她泛白的臉,不悅的催促,“說話,啞巴了?”
一開口,她嗓音干澀沙啞,像是許久未說話一般,眼睛動了動,視線落在他身上。
“說什么,我沒資格恨你不是么,說到底,我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依他對她的厭惡,這一年里他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都不覺的意外。
這死氣沉沉的模樣讓墨寒崢心里莫名堵得慌。
“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
他瞇眸,將指間的香煙送到唇邊吸了一口。
突然低頭吻住她,扣住她企圖閃躲的后腦勺將煙霧渡到她嘴里,耍壞咬破了她的唇角。
“唔!”
吃痛,她使勁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感受到她的掙扎,墨寒崢將她牢牢扣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