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
根據一路的痕跡,墨寒崢等人找到了劉江藏身的這處破敗小院。
當看見被捆綁在院子里,昏迷不醒的劉江,權聿一臉震驚。
“臥槽,這怎么回事?”
陳州迅速帶人查找了一遍。
“爺,沒有發現郁小姐的蹤影?!?/p>
墨寒崢俊臉陰沉,關顧四周,看了眼腳底呈噴灑狀的血跡,“擴大范圍繼續搜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p>
“是!”
他上前查看了一下劉江的傷勢。
劉江腦袋被開了一個洞,血流了滿身,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在漆黑的夜晚有些滲人。
權聿皺眉,“死了?”
墨寒崢伸手在劉江脖頸動脈上摸了一下。
“暫時沒死,估計撐不了太久。”
“墨九,你說這誰干的?”
現在劉江昏迷不醒,這一片式廢棄村落也沒監控,發生了什么無從得知。
墨寒崢站起身,環視四周,并沒有很明顯的打斗痕跡。
“要么有人半路殺出來把郁星染劫走了,要么......”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抹幽深,“是郁星染自己干的?!?/p>
權聿覺得不可思議,“不是吧,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打的過人高馬大的劉江?”
墨寒崢眼底有一抹不可查覺的擔憂。
“先在附近搜查一下再說?!?/p>
經過后半夜的搜查,整個廢棄村落都搜遍了,也沒有郁星染的下落。
眾人一夜未眠,墨寒崢吸了口香煙。
“撤吧,給程嘉鹿打個電話。”
他們一直沒找到劉江開的那輛車,墨寒崢還是更傾向于被郁星染開走了。
如果昨晚打倒劉江的人真是郁星染,那她說不定已經回了江州。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郁星染依舊音信全無。
“爺,警察那邊剛才打來電話,說劉江開的那輛車在距離村落五十公里的地方發現了,車上沒有郁小姐的痕跡?!?/p>
墨寒崢抬頭揉了揉疲憊的眉心。
“劉江醒了么?!?/p>
“還沒。”
一旁,忙碌了兩天的權聿正在沙發上躺尸,“都兩天了,郁星染要是真被綁匪弄走了,也該接到敲詐電話了?!?/p>
“可她要是自己跑了,怎么不回來?”
說著,權聿突然坐起身,“墨九,該不會你把人折磨的太慘,她趁這個機會跑了吧?”
話音剛落,墨寒崢眼底浮現出一抹冷意。
“多嘴。”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是老宅那邊打來的,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墨寒崢眼底閃過一抹諷刺。
他站起身,“陳州,回老宅?!?/p>
權聿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正好有段日子沒見過老太太了,我也去?!?/p>
半個小時后,墨家老宅。
書房里,墨老夫人老神在在的盯著他,臉上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你跟郁家小姐的婚禮將于五天后舉行,這幾天你準備一下?!?/p>
墨寒崢薄唇間咬著未點燃的香煙,眉眼淡淡。
“行?!?/p>
聞言,墨老太太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顯然沒料到他答應的這么爽快。
見他答應,權聿下巴都驚掉了。
“臥槽,墨九你瘋了?”
出了書房,墨寒崢點燃香煙,眉心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