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yōu)槭裁闯槲业难銈円鍪裁矗 ?/p>
墨寒崢看他的眼神跟看死人一樣,嘲諷道,“聽聞二少上次不光傷了手臂和腿,還有其他地方也傷到了。”
聞言,墨寒皓臉上閃過一抹難堪。
他臉紅脖子粗的吼道,“是你讓人做的?墨寒崢你特么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墨寒崢很明白如何搞人心態(tài)。
他拉過一旁的郁星染,將指間的香煙遞給她,輕抬下頜。
“去,把香煙在他臉上碾滅。”
她捏著香煙,有些畏懼墨寒崢這副殘忍的模樣,指尖蜷縮了一下,搖頭。
下一秒。
墨寒崢直接握住她得手,將香煙直接碾在墨寒皓的臉上。
“嗷,郁星染你個(gè)賤人!”
墨寒崢冷俊臉沉鑄,嗓音里淬著冰碴。
“既然都是個(gè)廢人,就離我的女人遠(yuǎn)一些,否則,墨二少不能人道成了廢人這件事,很快會(huì)傳遍江州的大街小巷。”
聽到這句話,郁星染詫異的看向墨寒崢。
這句話讓墨寒皓破大防了。
“墨寒崢,你不得好死!”
“老子一定要?dú)⒘四悖 ?/p>
“......”
包廂外。
郁星染臉色有些蒼白。
墨寒崢抬手捏住她下巴抬了抬,跟她對(duì)視。
“嚇到了?”
她搖頭,“只,只是有些意外。”
墨寒崢冷嗤,只當(dāng)剛才包廂里那一幕嚇到她了。
低頭在她唇上懲罰的輕咬了一下,戳破她。
“說謊。”
她再次搖搖頭。
她不是被剛才包廂里發(fā)生的事情嚇到,而是聽說墨寒皓第三條腿被廢了。
不管怎么說。
墨寒皓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親弟弟得罪了他,都被他絲毫不手軟的廢掉。
如果六年前的真相曝光,換做她......
她簡(jiǎn)直不敢想象那個(gè)后果。
她轉(zhuǎn)移話題,“你為什么要讓白醫(yī)生抽墨寒皓的血?”
男人一副高深莫測(cè)的模樣,“郁秘書這么聰明,猜猜看。”
她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墨先生心深的跟大海似的,我怎么能猜到。”
墨寒崢危險(xiǎn)的瞇了瞇眼,懲罰的捏了捏她耳垂。
“陰陽怪氣!”
恰逢薄行等人從包廂里出來。
看見這一幕,薄行挑了下眉頭。
他跟白景墨等人朝電梯那邊走,問道,“寒崢的女人坐過牢?”
“是。”
他追問,“在哪兒坐的牢?”
“就江州城郊那個(gè)。”
聞言,薄行眼底閃了閃,不知想到了什么,瞇著眼深吸了一口香煙。
“......”
等墨寒崢等人全都離開后,墨寒皓才從包廂里出來。
本以為墨寒崢又要廢他胳膊腿的,出乎意料,竟然只抽了他一針管血。
他怨恨的盯著墨寒崢和郁星染離去的方向。
“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們跪下來求我!”
對(duì)于那一管血,他心里有些不踏實(shí),迅速回了墨家老宅。
君茹見他回來,急匆匆將他拉回房間,訓(xùn)斥道,“誰讓你擅自離開醫(yī)院的!知不知道現(xiàn)在很危險(xiǎn)!”
“媽,我在天闕遇見墨寒崢了。”
君茹一怔,看到他臉上煙蒂的燙傷,連忙問道,“他又打你了?”
“沒有。”
墨寒皓疑惑的說道,“但是他讓人抽了我一針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