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少見墨寒崢這種表情。
后背一涼,猛然驚醒。
剛想開口說話,墨寒崢已經(jīng)將籌碼塞到她手里,俯身在她耳畔輕聲道,“一千萬籌碼,贏了,所有籌碼都是你的?!?/p>
她眼睫顫了顫。
一千萬。
有人面露垂涎,迫不及待的問道,“九爺,您說的是真的?如果我們真把郁星染帶走了,您萬一......”
墨寒崢冷冷掃過去。
“我有說話不算過?”
那人訕訕的笑,“也,也是。”
郁星染渾身都在哆嗦。
瞬間,整個包廂里的人全都圍了過來,肆意打量的目光落到郁星染身上。
她有種仿佛他們又回到了契約剛開始,他厭惡她的時候。
牌桌上不少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她身上。
一局下來,郁星染冷汗順著側(cè)臉流到下巴。
好在,她贏了。
見狀,牌桌上幾個男人頓時一臉不甘心。
“嘿,這次九爺這么大方送女人,我們竟然不爭氣,還沒贏過一個女人,真是可惜了?!?/p>
其中一個紈绔子弟風(fēng)流慣了,嘴上沒個把門。
再加上剛才墨寒崢這一舉動,讓他覺得墨寒崢肯定是玩膩郁星染了。
他下流的目光一直流連在郁星染身上。
“九爺?shù)呐丝隙ㄊ菢O品,雖然我今天睡不著,萬一以后能睡得到那,這妞在床上肯定帶勁?!?/p>
話音剛落,他被人一腳踹飛。
眾人大驚。
“九爺!”
墨寒崢面色肅殺,上前重重踩在男人胸膛上。
說出的話讓包廂里所有人脊背發(fā)涼。
“管好你的賤嘴,再有下次,我讓你永遠(yuǎn)都開不了口?!?/p>
那人吐出一口鮮血,連忙求饒。
“是,九爺,我嘴賤,我再也不敢了。”
隨后,他一腳將人踢開,朝門口走去。
見狀,郁星染緊隨其后。
兩人一走,包廂里瞬間沸騰起來。
“九爺搞什么那,要把郁星染送人的是他,怎么別人一開黃腔他就突然生氣了?”
“誰知道那?!?/p>
一旁,權(quán)聿幾人對視一眼。
“墨九有點(diǎn)不對勁啊?!?/p>
白景墨抬手推了一下金絲眼鏡,“是不對勁,不過這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隨他去吧。”
角落里。
邢柔對著甘雨使了個眼色,甘雨迅速除了包廂。
她眼底藏著一抹冷笑。
“不管是郁星染還是郁彤,我都不會讓你們好過。”
“......”
郁星染跟在墨寒崢身后,去了天闕頂樓。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偏頭看著她。
“郁秘書想跟我聊什么?!?/p>
郁星染眼底閃了一下,沉聲道,“你為什么故意讓陳州在網(wǎng)絡(luò)上引導(dǎo)你是七七父親的輿論,你明知道你不是。”
聞言,墨寒崢唇角勾起一抹譏諷,“我有引導(dǎo)么?郁秘書怕不是得妄想癥了。”
“墨寒崢,別否認(rèn)?!?/p>
男人冷嗤,黑眸凝視著她,勾唇。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七七的父親,畢竟我跟七七的耳朵可一模一樣,這難道只是巧合?”
這句話讓郁星染臉驟然慘白。
她唇抖了抖。
見狀,墨寒崢冷哼,低頭摩挲著掌心里的貔貅把件,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開個玩笑而已,郁秘書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心虛?!?/p>
她撇開眼,心底悄然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