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先生,麻煩叫我江小姐,你這樣的稱呼會讓我老公誤會的。”江南梔皮笑肉也不笑地糾正他。
歐野瞥了眼她旁邊的男人,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不過一個稱呼而已,相信你先生并不是那種小氣的男人,對吧?”
最后兩個字充滿了輕佻。
江南梔:“......”
她真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腹黑的家伙打包扔出去。
傅靳遲神情淡漠沉冷,薄唇輕提回了句,“歐先生不必恭維我,這件事上,我確實大氣不起來!”
“噗嗤。”江南梔被他逗笑了。
歐野盯著笑面如花的江南梔。
她的笑很好看。
只是這笑,并不是因為他。
面具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冷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ok,那就叫小可愛吧。”
江南梔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這兩者有區別??
很明顯,他丫就是故意的!
傅靳遲神色瞬間沉了下去,周身環繞駭人的氣息,好似下一秒就會發作。
江南梔那叫一個反應神速,立馬握住他的手,“老公,別理他,他腦子不好。”
歐野:“......”
傅靳遲握緊她的手,身上戾氣消散了許多。
他在意的始終是她的態度。
這時,機場響起登機播報。
“傅總,太太,我們該登機了。”秋瞳在一旁提醒。
江南梔主動挽著傅靳遲的胳膊,“走吧老公,我們該回家了。”
一句回家,讓傅靳遲感受到了一絲暖意,他微微頷首,“好。”
身后,歐野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
“小可愛,后會有期。”
“最好不見。”
江南梔嘀咕了一句,要不是看在他是藥企的負責人,這樣腹黑的男人她真不想接觸。
“你們說的約定是什么?”傅靳遲沒有忘記剛才那個男人提到的重點。
江南梔沒打算隱瞞,把歐野說的話重復了一遍,“他用龍骨和烏藥子和我換了三個條件,一個是讓我替他救治一個人,另一個就是咳咳......我陪他散步,就是那天你來瑞士的時候,第三個還沒提。”
聞言,傅靳遲神色沉了下來,“以后不要和他有任何接觸。”
且不說他不喜歡任何男人和她太過親近,單憑宋易調查不到歐野的真實背景,就能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危險。
江南梔面色為難了一下,“可是......他已經把龍骨和烏藥子給我了,我總不能出爾反爾。”
“藥的事我會派人去找。”傅靳遲沉聲道。
江南梔凝眉,“你的治療馬上就要進行第二階段了,這兩味藥缺一不可,短時間內不一定能找到。”
不然,她也不會找到歐野。
“這樣吧,我答應你除了非必要的情況下,我一定不和他有任何聯系!你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老公?”
江南梔的一番乖嘴蜜舌讓傅靳遲退了一步,“好,先登機吧。”
從瑞士飛往華國大概是十二個小時左右,抵達京都國際機場時,已經是隔天的下午四點了。
剛下飛機,傅靳遲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他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皺了起來,“我去接個電話。”
江南梔以為是韓清歌打來的電話,有些不悅,直到瞟見來電備注是“父”。
父?
是傅靳遲的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