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回事。
韓清歌咬著唇瓣,開始用最后一個手段,“靳遲,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解脫了......”
傅靳遲眸子瞬間沉了下來,“別說傻話,我現在過去找你,你在哪兒?”
“家里。”
“我馬上過來。”
傅靳遲吩咐司機掉頭,朝著韓家的方向開去。
不管怎么樣,他都不能眼睜睜看著韓清歌出任何事。
這邊,韓清歌在掛斷電話后,立馬擦掉臉上的眼淚。
傅靳遲心里果然還是有她的,這招百試不爽。
她跑到更衣間換了身衣服,然后把家里故意弄得凌亂不堪,又猛灌了兩口紅酒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狼狽一些。
等到傅靳遲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靳遲......嗚嗚,你終于來了。”韓清歌一看見他,就立馬沖過去抱住了他。
傅靳遲下意識將她拉開距離,然后目光落在滿地的空酒瓶后,蹙起眉,“怎么喝這么多酒,發生什么事了?”
韓清歌紅著眼眶,委屈道:“言澈......言澈他......”
“傅言澈做了什么?”
傅靳遲在來的路上就猜到和傅言澈有關,所以提前打去了電話,沒想到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韓清歌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哭得楚楚可憐,“他這幾天一直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還發來了她和言澈的親密照挑釁我......嗚嗚,靳遲,我好難受,言澈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路是你自己選的,現在哭有什么用。”傅靳遲有些恨鐵不成鋼。
韓清歌咬著唇,一臉委屈,“靳遲......”
傅靳遲掃了眼桌上放著的照片,眸色瞬間冷寒了起來,“這個傅言澈,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靳遲你能不能給言澈打電話......我現在就想見到他......不然......不然我真的不想活了......”韓清歌拉著他的手,哭紅了眼。
“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你就這點出息!”傅靳遲沒忍住訓斥道。
說完,見韓清歌哭得更厲害了,他又放柔語氣,安撫道:“好了,別哭了,我已經派人在找他了。”
韓清歌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
這時,傅靳遲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傅靳遲拿出來一看,是江南梔打來的。
他剛要接聽,韓清歌突然捂著嘴痛苦地坐在了地上。
“靳遲!”
“怎么了?”傅靳遲顧不上電話,忙彎腰查看。
韓清歌委屈道:“我胃好難受......靳遲,我是不是要死了......”
“胃?”
傅靳遲像是察覺到什么,犀利的眸光掃視了一眼茶幾,果然看到了一個藥瓶,聲音瞬間冷了下去,“你吃什么藥了?”
韓清歌捂著肚子痛苦地搖頭,“我不知道......嗚嗚,我好難受靳遲。”
男人冰寒著臉將藥瓶拿在手里看了兩眼,上面赫然寫著‘艾司唑侖’。
這是安眠藥。
瓶子里已經空了一大半。
傅靳遲眸光一沉,二話不說將韓清歌打橫抱了起來,“我先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