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柔拿起一塊芙蓉甘露酥,帶著幾分調皮的笑意,堵住了陸幼菱正要繼續打趣的嘴。
“我和宜年合作,還不是要為你服務。你可是我倆的搖錢樹。”
“以后,你好好畫畫。”
“我和宜年呢,就負責在后面使勁兒捧你,讓你的畫作名揚四海。”
韓宜年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繼續說道:“我父親為我母親贖身,是看上我母親不俗的畫技。但我母親只是一介女子,她雖然畫技超群,卻無人問津。”
“父親無法接受自己的投資沒有回報,日日打她,最后我母親被父親活活打死。我沒能繼承母親的畫畫天賦,倒是繼承我父親的賞畫,鑒別古董的本事。”
“所有的古董,我一眼就能分辨真假。”
她猛地抓住韓宜年的衣袖,興奮地說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真是正瞌睡有人送枕頭。”
“我準備開一家拍賣行,專門拍賣古董字畫。”
韓宜年羞澀的把自己的衣袖從王靖柔手里扯出來,恭敬說道:“二小姐要是不嫌棄,宜年愿鼎力相助。”
陸幼菱笑著說:“這管事人選的不就有了,你只需找好鋪子,找幾個靠譜的伙計,我多給你畫幾幅畫,你就可以開張了。”
王靖柔拿出一個小匣子,拿出厚厚一沓房契:“我家在京城有諸多房產嗎,只需在這里面挑選一個,合適的位置就可以。”
陸幼菱滿眼羨慕的拿起房契:“我的天啊!王家果然財大氣粗,這么多房子,看來然你住三進的小院著實小了。”
王靖柔笑笑:“這里只是暫住,隨意選了一個小院子,你若是想住大院子,比忠義侯府大的也有嗎,下次我帶你去。”
陸幼菱一張張翻看房契,問道:“有沒有離樂安樓比較近的房子。樂安樓是京中的文人才子,達官貴人最愛去的地方,咱們可以吸一吸樂安樓的人氣。”
王靖柔想也不想就說:“有,你找找。”
韓宜年奇怪的問:“你都沒找,你怎么知道肯定有?”
王靖柔拍拍鋪了一桌子的房契說:“因為樂安樓所在的文溪街,所有的房子都是我家的,除了樂安樓。據說樂安樓的老板是宮里的某個貴人。”
陸幼菱激動地說:“樂安樓對面,就要樂安樓對面的位置。”
王靖柔在一堆房契里掃了一眼,抽出一張房契。
“這就是樂安樓對面的房子,面積比樂安樓還大。”
“咱們每個月搞一個小型的拍賣,小型拍賣,就搞點小玩意。一年搞一次大型拍賣。所有最好的,都放在這次,幼菱的畫,放在最后壓軸。”
說到這里,王靖柔不禁感嘆:“我簡直是個天才,我絕對能把幼菱捧起來。”
韓宜年興奮的張紅了臉:“好,真好!二小姐不愧是王家未來家主,韓某這輩子都想不出來這樣的法子捧幼菱。”
三人以茶代酒,碰杯,異口同聲說道:“合作共贏!”
天邊灑下一抹夕陽的余暉,陸幼菱放下茶杯,依依不舍的跟王靖柔道別:“我該走了,靖柔你有空去忠義侯府找我,我沒得自由,不能隨意出門。”
王靖柔拍著胸口說:“放心吧,我去找你,帶你出來玩兒。”
陸幼菱把韓宜年捎到西興巷口,趕著宵禁最后時間,回了忠義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