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餐桌上。
喬若初身著昨日的衣服,發(fā)絲微亂卻透著幾分不經(jīng)意的慵懶美,她從樓梯上緩緩走下,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
“溫棠姐,早呀!昨晚睡得可好?”喬若初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像是一根刺,輕輕扎在溫棠的心上。
溫棠坐在餐桌旁,臉色略顯蒼白,眼眶微微泛紅,顯然昨晚的吵鬧讓她一夜未眠。
她勉強(qiáng)擠出一個(gè)笑容,聲音有些沙啞:“早。”
手中的勺子輕輕攪動(dòng)著碗里的粥,卻半天未送入口中。
喬若初就仿佛沒有感覺到空氣中的尷尬似的,笑靨如花地走到溫棠身邊,輕聲細(xì)語道:“溫棠姐,你昨夜沒有睡好嗎?眼眶都紅了。”
說著,她不經(jīng)意地?fù)芘艘幌掳l(fā)絲,那脖頸間隱約可見的紅痕在晨光下顯得格外曖昧。
溫棠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掠過那一抹紅痕上,心中一陣刺痛,手中的勺子不禁微微顫抖,粥液濺出了碗沿,滴落在桌面上。
喬若初卻仿佛沒看見溫棠的失態(tài),自顧自地繼續(xù)道:“哎,都怪嶼年,昨晚他真是太折騰人了,害得我一夜未眠。不過,這也是甜蜜的煩惱吧,呵呵。”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埋怨,更多的卻是難以掩飾的炫耀與得意,嘴角那抹笑,刺眼得讓溫棠無法直視。
望著喬若初那嬌媚的模樣,溫棠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若無其事地用紙巾擦掉桌上的粥液,繼續(xù)淡定地吃著粥,仿佛對(duì)喬若初的話充耳不聞。
然而,喬若初并不甘心,她靠近溫棠,用只有溫棠能聽到的聲音,繼續(xù)說著昨夜的曖昧細(xì)節(jié):
“溫棠姐,你知道嗎?嶼年他昨晚可溫柔了,一遍遍叫著我的名字,說愛我呢。”說著,她還故意用手輕輕撫了撫脖頸,那紅痕在晨光下更顯得曖昧不清,仿佛是在向溫棠炫耀昨夜的歡愉。
溫棠手中的勺子微微一頓,隨即又若無其事地?cái)噭?dòng)著粥,只是那粥,似乎已變得索然無味。
“嶼年,你起來了!”
就在這時(shí),靳嶼年從樓上緩緩走下,一身休閑裝扮,帶著晨起的慵懶。
喬若初見狀,臉上瞬間綻放出嬌艷的笑容,興奮地?fù)溥M(jìn)了他的懷里,臉上洋溢著嬌羞與幸福。
靳嶼年穩(wěn)穩(wěn)地接住她,寵溺地說:“小懶貓,昨晚折騰到那么晚,今天起得倒早。”
喬若初嬌嗔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臉上飛起兩朵紅云:“還不是因?yàn)槟悖Φ萌思乙灰购脡?mèng)都被攪亂了。”
說著,她依偎在靳嶼年懷里,撒嬌地說道:“嶼年,你昨晚真是太壞了,害得人家今天走路都腿軟。”
靳嶼年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低聲說道:“寶貝,你這是在責(zé)怪我嗎?昨晚你可也是樂在其中啊。”
兩人在樓梯口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空氣中彌漫著甜蜜與曖昧的氣息。
溫棠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滑過靳嶼年裸露在外的脖頸,那里同樣隱現(xiàn)著一抹刺眼的紅痕,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昨夜他與喬若初之間那場(chǎng)激烈的糾纏。
溫棠的臉色霎時(shí)變得慘白,喉間一陣痙攣,一股酸澀涌上心頭,再也無法壓抑。
只聽“哇”的一聲,她彎腰劇烈地嘔吐起來,胃液夾雜著早餐的殘?jiān)瑸R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