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夢對那幾個女刺客的審訊情況還是很關注的,畢竟一天審不出來,他們一天就無法離京,現在還好,要是再過些日子,她的肚子可就藏不住了。
“那幾個女刺客明顯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楚樓的臉上沒有了吊兒郎當,反而變得有些凝重,“怎么審都不開口。”
“能讓我去看看嗎?”陸惜夢沉吟了一下。
“你要去看審訊?”
陸惜夢點頭。
“太血腥了,而且你還懷孕了,萬一......”
“不會。”陸惜夢搖頭,“我的身體我知道,如果不舒服我就出來好了。”
楚樓沉吟了一下,然后點頭同意了。
陸惜夢去藥房里準備了一些藥,然后第二天跟著楚樓去了天牢。
那個舞姬其實很漂亮,但是此時卻猶如破布一般的被掛在墻上,身上的衣衫襤褸,處處都是血痕,還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楚天闊和楚天銘都有些詫異,沒想到陸惜夢會來,但是卻也過來見禮。
原本死氣沉沉的舞姬竟然微微的動了一下。
陸惜夢跟幾個人回禮后,看向了那個舞姬:“要不,我跟她聊兩句?”
“堂嫂,這人可是骨頭硬的很,牢里的刑具都用了個遍了,結果......”楚天銘攤攤手。
“反正你們也沒辦法,那我問她幾句話應該沒什么吧?”
幾個人看向楚樓。
楚樓點頭,然后示意人將那個舞姬放了下來,這才看向陸惜夢:“我們在外面,有事兒了叫一聲。”
陸惜夢點頭,等人走了之后,這才走到了那個的跟前,蹲了下來:“都挨了這么多打了,竟然還不松口,你真的......挺厲害的。”
那舞姬微微的動了一下頭,嘴角甚至還勾了一個弧度。
“你其實很漂亮。”陸惜夢掃了一眼對方的全身,然后卻湊近了對方,微微的壓低了聲音,“易容的很漂亮。”
那人終于抬頭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我是醫者。”陸惜夢笑了,“對人體構造太熟悉了。”
對方眼里閃過了更多的不可思議。
“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你,一個男人,竟然能偽裝成一個女人,還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被識破,嘖嘖......”陸惜夢感嘆的搖搖頭,“恐怕你是古今第一人了。”
那舞姬垂了眼簾。
“你嘴里毒囊里的毒乃是西域劇毒。”陸惜夢把玩著趴在手腕上的小白,“所以,你應該是西域人,可是,西域和大楚國中間隔著茫茫隔壁沙灘,沙漠里最大的國家末多國跟大楚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那你為什么會千里迢迢的過來殺大楚的皇帝呢?”
舞姬抬眼:“你覺得是為什么呢?”
“唯一的原因就是你不是西域人,你就是大楚的人,但是西域有人幫了你,本王妃說的可對?”
舞姬的眸光閃了一下,沒承認也沒否認。
“我家王爺身上也中了毒,還是三種,其中一種就跟你毒囊里的一模一樣。”陸惜夢嘆口氣,“這就是我來找你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