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人來來往往,大家都有自己的目的和計劃。
但顧寒宴和林盛明站在一起,無言對峙的場景,還是很快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或許是聽到周圍那些竊竊私語,顧寒宴不打算再在這里沉默。
他轉身離開,卻聽到林盛明在他身后又開口了:“等顧總決定訂婚那天,一定要給我送請柬。”
看到顧寒宴的腳步果然站住,林盛明嘴角浮現出輕微的弧度。
“到時候我會帶著溫秘書前往祝賀。”
顧寒宴舉著一杯香檳轉過來,看到的恰好是林盛明那灼灼的眼眸。
帶著些許試探,更多的是一種shiwei。
顧寒宴在這一刻突然怒氣沖沖:“你是什么人,我與誰訂婚,為什么要親你?”
林盛明卻像是預料到顧寒宴會這么說,舉起手做了個安撫的動作,“顧總不用這么發(fā)脾氣,如果不把我當朋友,自然不用請。”
顧寒宴現在已經顧不得周圍人的目光,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
他用幾乎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林盛明,我和你從來都不是什么朋友。”
他直覺不喜歡林盛明這個人。
而他們兩個的工作也沒有過什么交集,大部分時候甚至是競爭對手。
林盛明看著顧寒宴,從他臉上看出了一種狂怒,可是這狂怒之下卻是深深的無力。
顧寒宴其實很明白林盛明在說什么,目的又是為了什么。
但思緒朦朧間,他竟被林盛明的方向帶著走。
聽到顧寒宴這么說,林盛明很快回復:“既然顧總這么說,那我想如果我要開始追求溫秘書,也不算是背叛朋友吧。”
原來林盛明想說的是這么句話。
顧寒宴在意識到的一瞬間,眼眸瞇了一下,看著林盛明,聲音冷極:“你一開始想說的就是這個吧。”
林盛明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剛要點頭,卻又聽到顧寒宴不由分說的繼續(xù):“你要追求誰和我無關,我們兩個也不熟悉,沒有和我匯報的必要。”
可林盛明好整以暇的指正:“我并非是對顧總匯報,只是禮貌的通知一聲。”
顧寒宴作為溫栩之的前老板,其實,林盛明說一聲無可厚非。
但誰都知道,他故意提起追求這件事,是因為那些私人的情愫。
溫栩之和顧寒宴之間,總歸是有什么的。
林盛明聳聳肩,“看起來顧總是真的很不在意,那我就放心了。”
這次反倒是他將酒杯放在一旁,然后打算離開。
擦肩而過之時,卻聽到顧寒宴說:“林盛明,如果你喜歡回收別人不要的東西,那就歸你。”
林盛明聞言,只是笑了笑,眉宇間有隱隱的怒火,卻并未發(fā)作。
只是他往前一步,卻看到了溫栩之。
一瞬間,林盛明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可是瞥見溫栩之那張冷漠卻美麗的臉,卻又意識到這不是幻覺。
所以剛才那句話......
林盛明笑容僵硬,“溫秘書。”
溫栩之輕聲說:“你打電話時,比較著急又很為難,所以我想還是過來看看。”
作為秘書,溫栩之已經習慣了很高的工作強度,對于林盛明提出的要求,自然不可能完全不考慮。
但溫栩之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到現場就聽到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