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瞥了林染一眼，還是忍住了沒有吐槽。而溫栩之眨眨眼，“很抱歉，我不知道顧總在哪里。我出差自己受了傷，已經(jīng)是給顧總添麻煩了，現(xiàn)在顧總應(yīng)該在處理工作的事。”她軟硬不吃的態(tài)度，林染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今天林染格外著急。“溫秘書，你怎么這樣啊？我是來給顧總驚喜的，你知道的什么都不告訴我。”溫栩之沒說話，一邊的李可已經(jīng)翻了個白眼。林染又說了幾句，看溫栩之沒反應(yīng)，忽然想到什么：“溫秘書，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問我的，所以才不愿意告訴我關(guān)于顧總的事？”其實溫栩之很想說，自己是真的不知道顧寒宴在哪里。兩天下來，周怡然幾乎都是黏在顧寒宴身邊，誰知道他們在哪里做什么呢。而且顧寒宴本來就是要來解決珠光公司的經(jīng)營問題，或許在周家也不一定。不過，如果林染這么說了，溫栩之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當(dāng)即看著林染問：“我的確是有想問你的事，你會告訴我么？”“你想問什么？”林染現(xiàn)在的確是著急了。屬于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顧寒宴這次出差不簡單。而且今天打電話的時候，顧寒宴身邊明明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起初林染以為是溫栩之，覺得以顧家對溫秘書的態(tài)度，就算溫栩之這次陪著顧寒宴也不會改變什么。可是后來她看到了李可的朋友圈。李可的朋友圈有定位，還有自己和溫栩之說話的照片，林染的心一下子就涼了。顧寒宴身邊的女人不是溫栩之！這個認(rèn)知讓林染心跳的飛快，顧不得自己手頭還有工作，直接就買票趕過來了。但是她又想著，先來問問溫栩之看她知不知道什么，不然直接去找顧寒宴的話，林染也擔(dān)心自己撞破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思來想去還是來找了溫栩之，也算是給自己吃一顆定心丸。溫栩之定定地看著林染，直接說：“城南新商場這項目現(xiàn)在進(jìn)度怎么樣了？你是不是和趙老板直接溝通，但是后續(xù)呢？你打算怎么做？”“項目書你全改了？你有考慮過各種細(xì)節(jié)么？”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林染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這個項目她的確改了，但是也不希望溫栩之知道。因為她想把這個項目抓在自己手里，不希望被溫栩之奪走。現(xiàn)在被問起來，林染也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溫栩之煩躁不已：“林染，這個項目不是兒戲。前期投入已經(jīng)很多了，那些合作商也是因為前期發(fā)布的進(jìn)度拉來的，你擅自更改而且鬧這么大，到時候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嗎？”林染被問的臉色慘白，手指緊緊抓著包包帶子說不出話。看著她的樣子，溫栩之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么。林染做事不考慮后果，無非是因為，她很清楚自己身后還有個顧寒宴。顧寒宴會給她兜底。哪怕是城南商場這么重要的項目，只要林染鬧，顧寒宴就會給她解決。最終，溫栩之只說了他們住的酒店民宿地址，并說其他的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