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是定定的看著奶奶照片上慈愛的笑容,一動也不想動。喬御似乎有話要說,走到秦晚面前:“關(guān)于你奶奶的遺產(chǎn)——”“滾?!薄澳阏f什么?”“我說讓你滾?!鼻赝磙D(zhuǎn)頭看向喬御,臉上沒有半點(diǎn)血色:“趁我現(xiàn)在還念著奶奶的情分,帶著你的老婆孩子滾出安城,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我就當(dāng)你們一家三口都死了,放過你們一次,否則的話,我保證你的下半生都在監(jiān)獄里度過。”喬御聞言臉色頓時漲紅,不敢相信秦晚竟然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火冒三丈便舉起右手:“你在說什么鬼話?你在威脅我,你信不信我抽——”“喬御!”喬御高高舉起的手還未落下,就聽到身后一個陰沉的聲音傳過來。隨后下一秒,高大的身影直接將秦晚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沈宴辭目光陰冷的看向喬御:“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你的人?什么你的人,她是我的女兒——”“她從來都不是你的女兒,她姓沈,你姓喬!我希望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也請喬總牢牢記住這句話!”沈宴辭拉起秦晚的手,轉(zhuǎn)身直接走出了墓地,不遠(yuǎn)處的喬一寧見狀不死心的上前想要攔住沈宴辭說什么,卻被沈宴辭一把甩開,看也不開一眼。秦晚被沈宴辭拉著回到了他的車上,連續(xù)幾日的疲憊讓她不受控制的閉上了眼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車子里沉寂片刻,最終還是沈宴辭先開了口:“抱歉,我不知道你奶奶出了這樣的事情。”秦晚沒開口,身子靠在椅背上仿佛放了氣的氣球。頓了片刻的,沈宴辭再次開口:“那天鐘子雯接聽我的電話,是因為我們聚餐的時候手機(jī)落在了餐桌上,后來我再給你打電話你就關(guān)機(jī)了,我聯(lián)系許悠悠也找不到你,所以我就——”“沈宴辭?!鼻赝砺曇舻偷偷拈_口,說實話她根本已經(jīng)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她的腦子似乎從奶奶去世的那一刻起,就不再轉(zhuǎn)了,她閉上眼睛:“你能讓我休息一下么,我真的很累?!鄙蜓甾o似乎沒想到會聽到秦晚說出這樣的話,沉思片刻:“好,我?guī)慊丶摇!薄安挥茫臀胰ミ@個地方吧。”秦晚從包包里拿出了奶奶的律師剛剛整理好給她的房產(chǎn)證件,打開看著上面的地址,語氣平靜:“以后這里就是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