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va當時失聯，我也奇怪。”
此時對面，戴則的粗眉攢起：
“當時，我被周家叫走，是真的。順便接蘇小姐，也是真的。
“但你給我消息，叮囑特攻隊小心，我放心不下。所以……我就把va的定位，給程士寧了。
“程士寧限時破案，說不定還會幫忙布控——
“但后來，也出乎我的意料。尤其……va居然說要退出。”
刀尖直逼之下，戴則的這張臉不像說謊。
顧慕飛太了解戴則了；讀他比讀組內報告還要簡單。
可如果戴則所言其實，那事態，又如何超出控制？
敵人這前后一系列動作，從黑槍，到投毒；從bangjia蘇梨，到王逸衡之死，都沾滿……暗面色彩。
總不能……程士寧被收買了？
顧慕飛心中掠過最壞的可能……
但不可能。
捫心自問，他認識程士寧十一年有余。程警長雖然狡猾，但為人恪守原則，絕對做不出叛黑這種事。
——否則，程士寧也不會因小凡，痛失前程。
仍不肯放過戴則，顧慕飛進一步追問：
“……你如何把va的定位發給程士寧的？短信么？”
“不是。且不說我們一般不用短信……”
戴則剛想吐槽顧慕飛不用社交軟件，但他及時壓住了。
“字面信息根本說不清。我就，呃……”
此時，戴則神情似乎慌張。突然，他一抬眉，和顧慕飛的眼神就只對上這一瞬：
他瞬間低下目光：
“我就……冒用了一點……你的權限，拜托組內的it顧問，維——”
霎時，戴則恍然大悟。他驚呼：
“難道……？”
應聲，唐刀垂落。顧慕飛深深嘆氣：
“果然，還是他啊。”
從始至終，顧慕飛并非沒懷疑過宋維遠。后者畢竟掌握全組定位。
但考慮到，宋維遠對任務不知情，顧慕飛這才只借全組開會，話里話外，適當敲打他。
沒想到，居然是從戴則——
顧慕飛瞇緊雙眼。
宋維遠治病，急于用錢，被收買并不稀奇。
但正因為早知道，顧慕飛才不禁更加好奇：
以他給宋維遠的高超待遇，敵人為他顧慕飛的項上人頭，還能再開出怎樣離譜的價格。
“慕飛，既然如此，是不是把宋維遠——”
眼看顧慕飛的眼神冰冷決絕，戴則小心追問：
“只不過涉及全組網絡大事，恐怕，也不能隨便代替……”
“這不難。”
與戴則相對，顧慕飛卻嗤之以鼻。從來，他都有：牌
【作者說｜】
閔州財界跨年夜宴，誰能想到以sharen誅心，如此狼狽落幕…？
在顧慕飛帶蘇梨離開之后，兩人又會如何進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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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