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分鐘后,沈墨安察覺出身體不適,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
登時反應過來,“你對我下藥了?”
男人幽然起身,再次抬了抬手,旋即兩個彪形大漢從身后冒出來,兩張臉勾著滲人興奮的笑意,一步一步走向被牽制住無法動彈的沈墨安。
......
沈南歸走出暗房,并沒直接離開,而是站在門口點了根煙。
方正聽著里面驚心動魄的慘叫,想象著細皮嫩*肉的沈墨安被兩個糙漢壓在身下拼命蹂*躪的畫面,心里一陣惡寒。
“沈總,這么做,柳如煙那個女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她要是將此事稟告給董事長,您和董事長的關系......”
“就算沒有這件事,他也不會接納我。”
沈南歸吸了口煙,沒有吐出來,而是將那股嗆人苦澀的煙味悉數吞下。
澀然悶疼的感覺像一把匕首肆意攪拌著他的五臟六腑,鉆心的疼,卻又無力緩解痛苦。
方正看著自家總裁又在吸煙自殘,難過又心疼,“沈總,其實沒有父愛沒什么的,你看我,就是個孤兒,靠著好心人救濟長大,現在又得到您的賞識,過著衣食無憂的優渥生活,人嘛,開心最重要,讓你不開心的人和事,不要也罷。”
里面沈墨安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沈南歸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方正的安慰并沒有令他心里好受些,反而覺得更加的空落窒息。
他忽而想起曾經待他溫柔,真心相待的周梔,好像在他三十多年頹敗孤寂的人生里,除了林知婉,周梔是第一個帶給他溫暖安心的女人。
如果他先遇到的是周梔,他們的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
不會。
因為命運冥冥之中就將他和林知婉綁到了一起,就算他對她的愛意消散了許多,娶她的心也有了動搖,可憑著她救過自己性命以及懷上他骨肉這些事,這輩子都無法舍棄林知婉。
沈南歸覺得自己特別shabi,明明要決定和林知婉在一起了,卻非要厚著臉皮跑去周梔面前邀功,搞得好像只要在她面前表現好,那個女人就會多看他一眼似的。
“沈總,里面沒動靜了,沈墨安該不會被玩死了吧?”
方正探著腦袋看著里面黑漆漆的屋子,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沈南歸丟掉煙頭,用腳碾碎,淡聲吩咐,“讓徐卿過來給他處理身體,洗干凈后送回醫院。”
......
晚八點。
周梔和傅瑾來到酒吧一條街,兩人穿著休閑服,戴著鴨舌帽,打扮的十分低調,隨著人群混入夜色酒吧。
傅瑾在大廳開了個包,點了兩杯濃度較低的酒水,掃了一圈,評價道,“這地方不大,生意不錯,老大,看來開酒吧很掙錢啊,要不要考慮整一個?”
周梔抱著杯子,吸著吸管,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半,辣的她吐了吐小舌頭,“這種地方靠賣酒水能掙幾個錢?沈傲君真正掙錢的路子不是酒吧,而是這里不能見光的黑生意。”
提到掙錢,財迷傅瑾瞬間來勁了,“老大,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提前踩過點?”
周梔放下杯子,朝一個玻璃包廂努了努嘴,“你猜,那些都是什么人?”
傅瑾順著視線望去,當即臉色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