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她咫尺距離,她再躲,能躲到哪里去。男人將她圈在他與車身中間,近到,她可以數清楚他長長的睫毛。“.......你靠的太近了,我不好......不好擦。”她斂息說話。“遠了我怕你看不見。”垂首在她面前的男人低低的笑著。梁淺被這樣的他調戲的沒一點脾氣。她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就是,突然,對他沒那么反感了。手中的棉簽拿起,在藥水里蘸了蘸。梁淺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將手里的棉簽慢慢往他的傷口上移動。最終,擦了上去。男人‘嘶’了一下。梁淺的手立刻不敢動了:“我弄疼你了。”男人的喉嚨里發出一連串低笑:“不疼。”“反而癢癢的。”“......”察覺到被耍的梁淺,神色間立刻多了份羞惱。她手中的動作重了一些,摁在了他的傷口上。“疼。”男人笑了一下。但即使是這樣,梁淺也收了力道。不知道為什么,她有點舍不得。用藥水清理了傷口,拿出創口貼,撕開后,梁淺小心翼翼的將他的傷口遮住了。“好了。”正在她低頭緊藥水的瓶蓋時,她的面頰上突然鼻息拂過,多了一抹柔軟的溫熱。梁淺手中的藥水,從掌心脫落,掉在了地上,撒在了她白色的板鞋上。但梁淺恍然未聞。她的頭抬了起來,瞳孔劇烈的收縮著,一副嚇得不輕的表情。汪澤深抬手,將她散在面兒上的發絲,慢慢的別在耳后。黑眸帶笑的與她對視。在女孩兒敗下陣時,手落在了她肩膀上:“明日不是要早起嘛,我送你回去。”梁淺被送回了副駕駛,系上了安全帶。在男人沒有看到的一面,她的手放在了側臉上,緊摸著發燙的臉皮兒。他剛才是......梁淺的心亂成了毛線團。啟動車子的男人,邊打著方向盤,邊說:“來的時候,沒帶多余的鞋吧?”梁淺還沉浸在剛才他蜻蜓點水的吻中。、那吻雖然輕,但是,卻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上。讓她根本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