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陳松行色匆匆地去了總裁辦公室。
秦桑瞥了他一眼,心里不由有些忐忑,。
白建章自是馬上從辦公室出來熱情地迎接。
“賢侄,你今天怎么有空來白叔這里啊?快里面請!”
“還請白董事長以后叫我傅總。”
傅霆深居高臨下,矜貴而冷峻地睨了中年發福的白建章一眼。
然后自顧自地往他這個董事長的辦公室走去。
白建章的熱情被驟然澆了一盆冷水,他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與窘迫。
心里也不覺有些打鼓。
擔心這尊他和白氏得罪不起的大佛突然造訪,怕是沒有什么好事等著他。
但他還是跟在傅霆深后面,繼續賠著幾分諂媚的笑臉。
“呵呵,賢侄,是不是白叔哪里做得不好,還是煙兒哪里做得不好,惹賢侄不高興了?”
“賢侄不妨直說,白叔和煙兒,定是都當改則改!”
“哼。”
傅霆深嘲諷地輕哼了一聲,暫時沒跟白建章浪費口水。
而是直接走到他這個董事長的辦公室,毫不客氣而慵懶地雙腿交疊著在沙發上坐下來。
才淡淡瞥了一臉巴結的白建章一眼。
盡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
慢條斯理而諷刺地開口:“白董事長,你可真是養了個好女兒。”
“呵呵,賢侄過獎了!我家煙兒雖說自小被白叔和你鄒阿姨嬌生慣養了些,但確實是個品性純良的好姑娘。”
“最主要,她自小對賢侄你一往情深,如今像她這么癡情的姑娘,委實不多見了。”
白建章一時沒聽出傅霆深話里的諷刺意味。
不由對白玉煙這個女兒大加夸贊了一番,夸得有些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