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亞東喉頭一緊,心跳莫名快了兩拍,腦子里閃過昨天早上她跌進(jìn)懷里的畫面,柔軟的觸感和香香的芬芳。
他趕緊深吸一口氣,壓下雜念,雙手輕輕按在她腰側(cè)道:“若雪,放松點(diǎn),疼就說。”
他的手指觸到她皮膚,溫?zé)嵊只仯袷桥隽藟K軟玉,心頭一蕩,臉燙得像是有火在燒。
周若雪趴在沙發(fā)上,臉埋在抱枕里,聲音悶悶的:“嗯......輕點(diǎn),酸得慌。亞東,你這手藝真行?別是忽悠我吧?”
李亞東輕笑,手指沿著腰椎慢慢揉按,力道不輕不重,避開扭傷的筋骨,專挑穴位下手。
他笑道:“忽悠?警校推拿課我可是拿了優(yōu)!若雪,你這腰得按幾天,別老站著泡咖啡。”
他說著,手指滑過她腰側(cè)的軟肉,觸感細(xì)膩得讓他腦子一空白,差點(diǎn)忘了節(jié)奏。
周若雪哼了一聲,像是被按到酸處,身體微微一顫道:“亞東,你......你別亂摸啊!”
她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點(diǎn)羞澀,臉埋得更深,從露出來的耳朵能看出來明顯的紅了。
李亞東心頭一跳,趕緊穩(wěn)住手,干咳一聲:“咳,哪有亂摸?專業(yè)手法,懂不懂?”
他嘴上這么說,目光卻忍不住在她腰肢上多停了一秒,腦子里冒出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他猛地?fù)u頭,罵自己:“李亞東,瞎想什么呢!案子還沒破呢!”
推拿持續(xù)了十分鐘,周若雪的腰酸感緩了不少,她坐起身,理了理睡衣,臉頰還帶著點(diǎn)紅潤,瞪了他一眼:“還行吧,算你過關(guān)!快去洗澡吧,準(zhǔn)備休息。”
說著,她起身去洗手間,步子比剛才穩(wěn)了些,背影窈窕,晃得李亞東心頭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
與此同時(shí),城東一棟隱秘的別墅里,燈光昏暗,空氣里彌漫著香水和酒精的味道。
張少杰靠在真皮沙發(fā)上,襯衫敞開,露出精瘦的胸膛,左臂摟著個(gè)穿吊帶裙的女人,右手動(dòng)作曖昧地在她腿上游走。
旁邊的茶幾上放著半瓶威士忌,另一個(gè)女人坐在地毯上,紅裙半褪,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手里晃著杯紅酒,嬌笑道:“張少,今晚心情怎么樣?陪我們玩會(huì)兒嘛!”
張少杰咧嘴一笑,捏了把吊帶裙女人的臉,語氣輕佻:“玩?今晚老子心情好,陪你們玩通宵!不過有些條子不長眼,非跟我對(duì)著干,哼,等老子收拾了他們,再好好樂!”
吊帶裙女人咯咯一笑,湊近他耳邊道:“張少,誰惹你了?說出來,姐幫你出氣!”
她說著,手指滑過他的胸口,不停的挑逗著。
張少杰冷哼一聲,剛想說話,茶幾上的手機(jī)突然震動(dòng),瞬間打破了屋里的旖旎。
他皺了眉,推開女人,抓起手機(jī),屏幕上是個(gè)陌生號(hào)碼。
他瞇起眼,按下接聽鍵,沉聲道:“誰?”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張少,倉庫的事兒黃了!劉三兒和六個(gè)兄弟被條子抓了,貨和錢全扣了!姓李的那小子帶隊(duì),兄弟們都沒跑成!”
張少杰臉色一變,瞳孔猛縮,猛地站起身,他咬牙切齒,怒吼道:“操!姓李的,老子非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