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內。溫喬點了很多甜品,她甜美的朝著服務員笑,請求她加雙倍的奶霜,服務員微笑著點頭,視線卻落在了女孩的對面。那坐著一個異常浮夸的女人。穿著很膨脹的貂皮,手上戴滿了戒指,臉上還涂著不合時宜的濃妝。但溫喬卻笑著叫她“媽媽”。溫紅很得意,她檢閱著桌上的存折,上面每一筆都是溫喬這些年攢下來的錢,原先并不算多,可自從攀上傅家后,數字也變得越來越可觀。“喬喬,做得好。”溫紅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女兒也能攀上這樣的豪門。她撫摸著溫喬的手,輕聲哄道:“要再努力一點才行,喬喬,你要是不努力的話,媽媽會很難過的。”溫喬看著她,眼底全是乖順。溫紅滿意地收起存折,將面前沒動過的甜品往前一推,像施舍那樣,沖溫喬笑道:“吃吧,多吃一點。”說完,溫紅就起身,離開了咖啡店。溫喬隔著玻璃窗,目視著她離開,等徹底看不見后,她才一口一口吃著面前的小蛋糕。動作異常珍惜,像是從沒吃過一樣。等桌上的甜品都吃完后,溫喬才放下小叉子,她拿出手機,亂點著屏幕,最后給沈洲發了條消息。幾乎沒多久,沈洲就來接她。溫喬任由他牽著自己離開,接著很乖巧地上了車,她坐在副駕駛上,沈洲側過身子幫她系安全帶。兩人全程幾乎沒有對視,溫喬垂著頭,耳根微微泛紅。沈洲笑著,開著車帶她去看畫展,不過這個展很特殊,只針對成年人開放,沈洲跟策展人很熟悉,于是沒有檢查身份證,就被邀請了進去。差不多在里面逛了快一小時,兩人才牽著手出來。不知看到了什么,溫喬渾身紅透了,她似乎很難為情,手指掙扎著想要出來,沈洲卻沒有松開,兩人就這么半推半就地走到了停車場。雖然是周六,但畫展私密性很高,沈洲的車停在了最里面的貴賓車庫里。里面很空曠。沈洲升起隱私車窗,卻并沒有啟動車,兩個人在車內,不知道在做什么,足足磨蹭了快半小時。直到溫喬將車窗開了一個縫。她像是呼吸不過來一樣,唇瓣緋紅,貼在車窗上,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模樣很嬌,又很笨拙。車里傳來男人的悶笑的聲音。沈洲拿她沒辦法,誰知道這姑娘這么經不住折騰,只好哄她:“現在回家,還是再繼續玩?”溫喬低著頭,異常老實。她別扭著看向后視鏡,小聲道:“回家,家里有門禁。”“門禁?”沈洲反問了句,似乎聯想到了什么,表情逐漸冷淡下來,“是傅鳴要求的?”溫喬抿唇,沒有回答。她蜷縮在車門邊上,人又很是嬌小,看起來格外可愛,沈洲冷硬的臉色也緩和了起來,他騰出一只手揉著溫喬的臉,哄道:“那后天,我們再這樣出來玩,好不好?”溫喬微怔。她垂著頭,表情有些模糊,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沈洲笑了起來,腳踩油門,駛離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