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洪身體一閃,便來到了唐銘身邊,仔細打量一番,確認對方沒事后,這才長松了口氣。
唐銘微微一笑,“僥幸沒事!”
曉尊者也在打量著他,心里只覺得詫異。
他和紀洪兩個元嬰修士在這古墓都差點栽跟頭,若非有高人相助,只怕他們倆都得折在這里。
對方不過是個筑基修士,怎么跟個沒事人一樣?
這時,云雨閣長老看向唐銘,滿臉憤怒。
“你就是那個瞎子?我聽門內弟子說,就是你帶著詩蘭他們進入古墓的?”
龍詩蘭雖不是他的弟子,但身為長老,弟子慘死,他自是要討個公道。
唐銘“看”了對方一眼,“你要是想把龍詩蘭的死推到我頭上,那你可選錯了對象。”
王武冷笑,“怎么?云麓分部的人,敢做不敢當?”
這話一出,便是紀洪也不由皺眉,對方這是失心瘋了?這種話都敢說得出口?
唐銘臉色也是一冷,心里對云麓分部這些年的不作為更是厭惡。
作為龍國官方機構,竟是會讓這些山野宗門這般咄咄逼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作出的選擇就要承受相應的代價,這古墓別說是他們幾個,就算是你們這些金丹來了也是有死無生。”
“是非對錯我無需向你解釋,你也沒資格在這里質問我!”
“你......”
王武瞪大雙眼,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對方一個筑基小修士,竟是敢當眾教訓他。
“好,好得很,一個小小筑基,竟然敢堂而皇之地教訓起我來了,我倒要問問龔正華,你們云麓分部是不是沒人了,竟然招一個不懂尊師重道,沒教養的瞎子進去。”
“既然他們不會教人,那我今天就替你們云麓分部好好教教你,該怎么跟長輩說話!”
說罷,他竟是催動靈能,要對唐銘動手。
紀洪一步跨出,臉色陰沉,“王武,對云麓分部的人動手,你是認真的嗎?”
王武神色一僵,他對眼前這人并不熟悉,只是之前聽對方說是錢家客卿。
他怨毒地看了眼唐銘,“洪尊者,是云麓分部請我們四大宗門來處理這先秦古墓的。”
“我們本已經控制住瘴氣,是這瞎子非得帶人硬闖,害死我門內優秀弟子不說,其他三人也是被入侵奪舍,昏迷不醒。”
“可他卻偏偏一點事都沒,您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而且在此之前,他還施法讓那瘴氣入侵我們四大宗門宿老,此獠這等行徑,云麓分部也要包庇不成?”
“今天,他要是不給我們四大宗門一個說法,那也休怪我們四大宗門日后翻臉無情!”
這時,其余三大宗門的長老也都紛紛站了出來。
“沒錯,他們五個人一同進去,最后只有他一個人沒事,這其中要是沒貓膩,我才不信。”
“之前他用瘴氣入侵我們宗門宿老的賬也要一并算清楚。”
“洪尊者,我們敬重您,但這里是楚州,就算是云麓分部,也得需要四大宗門協助才能管好楚州修真界,否則的話......”
紀洪看了眼唐銘,也不禁咋舌,這小子才加入云麓分部一天,就把四大宗門給得罪了個遍。
就這惹禍的能耐,也不知道小姐把他招進來是福是禍。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說時,卻聽到了身后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