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這張床很大,溫知羽往旁邊一縮。空出來的位置那就是相當大了。他站著,眼角垂著,默不作聲的盯著她空出來的一大片地方看了好一會兒。良久。霍司硯扯了扯領帶。生出了些許燥意。他在溫知羽呼吸再次均勻起來之后,捏了捏眉頭,最后轉身下了樓。開了火,給她煮醒酒茶。十幾分鐘后,他再次進到這個房間把溫知羽給喊醒,趁著她暈暈乎乎的時候,給她喂了幾口。而她沒喝幾口。就又倒下去睡了。不是很熱的天氣。霍司硯卻出了一身的汗,細細密密的掛在額頭上,也不知道這當中有沒有一些不可言傳的原因。然后他進洗手間洗了澡。霍司硯在洗手間里待的時間并不短。冷水澡的好處時。能夠讓人迅速恢復冷靜。再等他用毛巾擦拭著頭發出去,就看見溫知羽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被子也是要蓋不蓋的,總之大長腿露在外面,因為喝了酒。她身子泛出粉色。跟粉色的床單被套一起,一時間給人一種她和這張床似乎是一體的。霍司硯擦拭頭發的動作僵住了。呼吸瞬間就急促了不少。幾乎是立刻偏開頭。不敢再看。他把空調溫度開高。然后就離開了房間。又在冰箱里找到一大瓶冰水。喝了下去。霍司硯坐在沙發上回想溫知羽那雙腿的時候。李涂的電話打進來了。只不過他接電話時,也依舊有些心不在焉。李涂小心翼翼的問:溫知羽在你那里還好吧?剛剛張喻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告訴你一聲,別干不該干的事。霍司硯淡淡說:什么不該干的事?咱們都是男人,懂的都懂。李涂說,霍司硯,給我個面子,別讓我在張喻面前留下個這么點事都做不好的印象。嗯。斟酌片刻,他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李涂感激的把電話給掛了。霍司硯也回了自己房間去休息了,只不過翻來覆去,依舊睡不著。他拉開抽屜想再點支煙的時候,卻看見有一盒套子。當時上班有大膽的病人塞給他的,他當時忙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逗,回家時發現這個,就隨手扔進了抽屜里。霍司硯盯著那盒套子看了許久。有的時候,平息下去的火氣,總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瞬間燒的厲害。蠢蠢欲動之中,再也受不得半點撩撥。霍司硯風平浪靜的抽了半支煙,又丟了剩下的半支,然后彎腰把那盒套子拿起來,轉身走進了溫知羽的房間。……溫知羽在半懵半醒之間,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給抱住了。然后有什么東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溫知羽不舒服的躲了躲,正要往旁邊挪,就感覺有一雙手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拽回了原來的地方。再躲要掉下去了。對方說。溫知羽皺著眉,轉身打算過去看一眼,不料卻一頭扎進對方懷里。這個小錯誤,卻讓對方挺高興的。霍司硯說話的語氣雖然平靜,但話尾的語調卻微微上揚了一分:可以?溫知羽不知天南地北的胡亂應著:嗯。真的可以?他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