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有人向殿下告密了,那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今天劉志雄的確找了我們三大米商去了劉府,并且提出了定價結盟一事。”“相信具體的內容殿下應該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說了。”“不過我有一句話想要告訴殿下,加入聯盟并非是我的本意,只是劉志雄跟董康鴻本就是穿一條褲子的。”“我宋氏米行入行最晚,實力最差,不加入只有死路一條!”宋文坦白后一口將擺在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聽到宋文的話,秦澤并沒有立刻表態。其實秦澤壓根兒就不在乎宋文是被迫加入還是自愿與另外三家結盟。他需要的只是宋文乖乖聽話罷了。只要宋文愿意合作,秦澤對他與三家私下結盟一事自然不會追究。念及于此,秦澤故意冷下了臉。“私自結盟,操控糧價,你可知道這是什么罪?”“我......”“我愿意聽從殿下處罰!”宋文不是傻子。他知道秦澤如果真要收拾他的話,直接把他抓到衙門審判就可以了。既然秦澤沒有這樣做,那就證明秦澤并不是真要判他死罪。于是宋文便直接表態,愿意接受秦澤的處罰。暗地里的意思就是他宋文愿意跟秦澤合作,答應秦澤的要求!見狀,秦澤嘴角掀起一抹笑意。“處罰是逃不掉的,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殿下請說!”宋文看向秦澤。“從現在開始,你宋氏米行的米全部交由我秦氏商會來賣,當然這是秘密的,不能讓外人知曉。”“對外,我會宣布是秦氏商會從外郡運來的米。”秦澤看向宋文。聽到秦澤的話,宋文有些猶豫。他不知道秦澤如此大費周折到底有何用意。“宋老板不用考慮了,汪老板都已經答應了,宋老板還有選擇的余地嗎?”雖然秦澤現在連汪行人都沒有見過,但卻并不妨礙他用汪行給宋文施加壓力。聞言,宋文輕聲道。“果然是汪老板,我就知道他做事向來小心謹慎,從不敢做跟官府作對的事兒。”聽到秦澤提到汪行,宋文確定他剛才的推測沒有錯。向秦澤告密之人就是汪家米行的老板汪行!宋文的錯誤猜測本就是秦澤故意引導的,所以秦澤自然也不會替汪行解釋。“在這一點兒上,汪老板才是聰明人,宋老板比起汪老板來可就差了一些了。”秦澤語焉不詳,繼續誤導宋文道。聽到秦澤的話,宋文低下頭端起酒杯。“多謝殿下愿意給罪民機會,最民愿意聽從殿下的差遣。”“好,宋老板也是爽快人。”跟宋文談完正事后,秦澤便命人將宋文送回了宋家。待宋文離開,秦澤看向鄭秋彤。“汪老板在哪一間包房?”“在三樓的第一間,他已經在里面等了殿下一刻鐘了。”“我知道了。”說完,秦澤走進了三樓的貴賓間。將對宋文的那套說辭又故技重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