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言重了?!薄按蠹叶际悄贻p人,誰還沒有個沖動的時候,那些事都過去了,我也早就忘了?!薄爸苄郑芟鄧捕疾挥梅旁谛纳?!”看著秦澤的談吐舉止,周青山渾濁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光?!暗钕麓笕舜罅?,還不趕快謝謝殿下!”“謝......謝謝殿下!”周子鴻不情不愿的低著頭說到。“行了,我和殿下還有事情談,你先出去吧?!币娮约簝鹤痈貪傻拿芤呀浗忾_,周青山便讓他離開了。“是?!甭牭礁赣H的話,周子鴻便走了出去。看到大廳里只剩下自己和秦澤兩人,周青山才緩緩開口?!暗钕陆袢涨皝矶ㄊ怯惺乱淮闲?,不論殿下有什么交代,老朽一定盡全力辦到!”周青山雖然是太子一黨,但眼下不得罪秦澤才是他最好的選擇。而且如果有一天太子真倒了的話,提前跟秦澤搞好關系,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周相國言重了,小王今天來此是想向周相國了解一件事?!甭犕曛芮嗌降脑挘貪山舆^了話茬?!暗钕抡堈f,老朽若是知道一定知無不言!”“劉淮冒名頂替狀元一案,不知周相國可有耳聞?”話音落地,周青山兩眼瞬間瞇了起來。沉默了片刻,周青山才看向秦澤。“知曉。”“此案前不久鬧得轟轟烈烈,甚至可以說是整個京城皆知,老朽自然是知道一二的?!薄爸徊贿^此案已經由刑部審理過,是那個名叫柳淮安的讀書人誣陷劉淮,并且被判了死刑?!薄按税敢呀浬w棺定論,殿下現(xiàn)在為何突然提起?”周青山不解秦澤為何忽然提起柳淮安一案?!耙驗樾⊥跤X得此案有些蹊蹺!”“柳淮安鄉(xiāng)試、會試皆是前三名,按理來說就算不能高中狀元,也是應該能考上功名的。”“可他偏偏卻落了榜,什么名次都沒有考上。”“二是劉淮乃工部尚書劉岸之子,他柳淮安一個無權無勢之人怎么可能敢誣告工部尚書之子?”秦澤將他的疑惑說了出來。聽到秦澤的話,周青山并沒有立刻回答。沉吟了片刻,周青山輕聲道?!半y道殿下真的相信工部尚書之子劉淮是冒名頂替了柳淮安的狀元?”周青山目光如炬的盯著秦澤。面對周青山的詢問,秦澤沒有明確回答?!笆桥c不是,小王現(xiàn)在還不清楚,只是小王總覺的此事有些蹊蹺。”“不過現(xiàn)在小王還沒有查到什么證據(jù),所以想要請周相國幫幫忙?!薄暗钕抡堈f,只要老朽能幫得上,老朽一定全力以赴!”周青山見秦澤似乎對這個案子非常的感興趣,他便不再多說什么?!昂?!”“我知道周相國與刑部尚書左明左大人的關系很好,我想要借閱一下此案的案卷以及相關的物證?!甭犕昵貪傻囊螅芮嗌經]有多想便直接答應了下來?!按耸虏浑y,老朽派人去找左尚書說一聲就可以了?!薄安贿^刑部今日似乎在整理卷宗,可能得明日才能將案卷送到殿下手里了?!薄安患辈患?,小王短時間內都還會在京城待著,明日就明日吧?!甭牭角貪烧f到“短時間”三個字。周青山灰白的眉毛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