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路遠(yuǎn)這么說,跪坐在地上的男人立刻朝著季清梨磕頭。“季小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季小姐,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季小姐,這里是江城,不是邊境,不能隨便sharen的!”“季小姐,你還是把我們交給警察吧!”現(xiàn)在,他們寧愿被警察關(guān)起來。“殺幾個人而已,殺了我們回邊境就是。”路遠(yuǎn)根本不在意,敢動他們梨姐,這些人必須死。“梨姐,你不用擔(dān)心,我來動手,之后我回邊境。”“把人交給警察,路遠(yuǎn),記住了,我們是正經(jīng)人,別成天喊打喊殺的。”季清梨說完,轉(zhuǎn)身打算要走。“等等。”一直在旁邊看著她的裴西池開口了,抽了幾鞭子,她解氣了。但是他心里還不舒服呢!季清梨挑眉,這男人,剛剛她動手的時候沒有多說一句話。一直都用看同類的眼神看著她。在他面前,她沒有隱藏身體里的惡,而面對這樣的她,他竟然滿眼都是激賞。裴西池拿起了她剛?cè)酉碌拈L鞭。地上的男人見他朝自己走了過來,不斷地往后縮。“先生,饒命啊!我真的知道錯了。”這男人什么都不用做,表情甚至十分的平靜,卻讓人感到了絕望。“敢動她,她說算了,在我這里,可算不了。”從在“誘惑”那一晚,她就已經(jīng)被他劃入了自己的圈子。而他圈子里的人,任何人也動不得。動了,就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季清梨的長鞭已經(jīng)用得出神入化了,結(jié)果,裴西池用起這長鞭來,也是如魚得水。一鞭一鞭,他都抽在了男人的重點部位,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滾。而那些被吊在半空中的人,他也沒有放過,地下室里,慘叫聲不絕于耳。路遠(yuǎn)來到季清梨的身邊。“梨姐,這男人很危險。”季清梨雙手抱在胸前,眼睛都不眨地看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路遠(yuǎn)湊在季清梨的耳邊說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十分的近。裴西池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眸光轉(zhuǎn)移到了路遠(yuǎn)身上。被他這樣掃了一眼,路遠(yuǎn)只覺得不寒而栗。“他是想要抽我嗎?”路遠(yuǎn)問季清梨。“我做錯什么了?”他這不是什么也沒有做嗎?“做好你該做的事,這十二個人,全部交給警察,把他們上面的那個人找出來。”季清梨交代完,轉(zhuǎn)身往外走。裴西池來到路遠(yuǎn)的身邊。“不要靠她太近。”裴西池把長鞭扔給路遠(yuǎn)后跟了出去。從地下室出去,季清梨去洗手間洗手,裴西池跟了過來。“季明翰還是安心?”知道她不喜歡被人調(diào)查,但是這件事關(guān)系到她的安危,他無法做到無動于衷。季清梨洗完了手,抽了張紙巾擦手,眸子卻看向了鏡子中的男人。“裴西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裴西池的手染了血,他打開水龍頭洗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怎么是浪費時間呢?”洗完手,裴西池也抽了張紙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