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講的故事,并不感興趣。 沈念垂眸,視線落到了那道鹽水蝦上,她記得,這盤蝦,剛才是白瀾親自端上來的,白瀾也知道喬安安喜歡吃蝦?也就說明,白瀾與喬安安關(guān)系匪淺。 “奶奶,任何一個人看到那情況,都會伸出援手,您老人家別再念叨了。” 沈念嘴角泛起淡淡的笑。 老太太:“哪能不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念念,今后,你對寒夜有什么不滿,都可以告訴你,奶奶為你做主。” 說著,老太太還故意瞟了瞟白瀾與喬安安。 像是在告訴兩人,沈念是我的救命恩人,敢動她,就是與我過不去。 沈念語氣淡然:“謝謝奶奶。” 沉默許久的喬安安又說話了:“原來,奶奶與沈小姐還有這么一段故事,真是感人,沈小姐是這么成了這里客人的?” 老太太沉了臉,喝斥:“她不是客人,是這兒的半個主人。” 白瀾說話了:“媽,我都不敢說自己是這兒的半個主人呢,安安,最近傅氏在投資《迷色》。” 白瀾的眼睛,在喬安安臉上轉(zhuǎn)動: “我看你這外形,挺適合女主蔣心語的,要不要去試試鏡?” 喬安安的眼神,不由地落到悶聲不響的男人臉上:“試什么鏡嘛,白阿姨,寒夜哥哥會給我開綠燈的,心語的角色,一定是我的,是不是,寒夜哥哥?” 傅寒夜仍舊沒作聲。 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桌上坐了四個女人,似乎他沒有開口的必要。 老太太見大孫子沉悶著不開腔,她又發(fā)話了:“大孫子,你前兩天不是說,你缺個貼身秘書?” 傅寒夜輕輕嗯了聲。 老太太:“讓念念去吧,她伺候你,我放心。” 老太太故意咬重了‘伺候’二字。 喬安安的臉色變了,虛偽的笑,再也裝不出來。 白瀾也不再說話,只是臉色也不太好看。 而沈念幾次三番,她想開口駁回老太太的話,話到嘴邊,又咽下,她總感覺傅寒夜射過來的目光,寒氣逼人。 吃完飯,沈念找了個借口溜走,直到走出傅家,她才覺得自己能喘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