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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宴臉色慘白瞬間急了,踉蹌著奔過來,可還是慢了一步,訓練有序的車手紛紛讓路。
勞斯萊斯幻影在馬路上飛速疾馳。
陸景宴臉色大變,拿起車鑰匙卻發現自己的車堵在里面出不來。
他的內心焦急如麻,染上暴怒。
快去去查那是誰的車,許是知知沒看清上錯了,你去跟著,等她被人趕下來,你接她回來。
平靜下來的陸景宴心里上演著一出英雄救美,被人趕下車我感激他的名場面。
可他錯了,我也不是非他不嫁。
算了,我自己去吧。
陸景宴隨著監控的路線尋找,卻發現自己越走越偏。
他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田地,攥緊方向盤,試圖緩解內心的焦慮。
知知怎么會來這里。
此刻他腦子里想了上萬種原因,理應是覺得我生氣了。
隨即,給我發消息。
知知,你是不是生氣了昨天我不是兇你,思思剛流產她不能激動,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給我發個位置我去接你。
你喜歡的首飾珠寶我都給你帶來了。
如果我在現場,肯定會嘲諷他。
我喜歡的從來不是珠寶,而是他永遠給不了我的東西。
他等急了,遲遲沒得到我的回復,內心深處開始慌亂。
他細細回想著我上錯車時的表情,他如雷擊中。
陸景宴忽略了我到達眼里的笑意,那樣的我他很久沒看見了。
陸景宴顫抖著手掏出手機,額頭上細密的汗水滴落。
電話恰好在這時響起,他激動的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微微皺眉。
陸總,許小姐上的那輛車,是南城被詛咒的蕭家大少爺蕭京墨的,傳言他活不過三十歲,許小姐怎么......
陸景宴如臨大敵,嘴唇顫抖出聲:
知知怎么會認得蕭家。
京城無人不知蕭家是怎樣一般的存在,家規森嚴,
就算被詛咒也不能阻擋蕭家在富豪界的統治地位。
一提到蕭家大少,沒人敢答,無人敢應。
不可能,知知愛了我十年,怎么會嫁給別人,還是一個快要死了的人,絕對不可能。
他在想等我玩夠了,就會乖乖回家,畢竟幾次吵架都是我主動和好,生再大的氣,也會回家。
所以他絲毫不擔心。
可正是這樣的性子,找不到陳思思的陸景宴卻發瘋的厲害。
陸景宴動用所有關系,尋找我。
可得到的只有兩個消息,
一個是已經出國了,另一個就是還在南城。
陸景宴回了趟家,在半路又折返回來,他忘了我怎么回去連一間臥室都沒給我留的家。
宴哥,你不是在跟姐姐結婚嗎
陳思思四處張望,第一次見他這幅頹敗的模樣,壓抑著內心的欣喜。
宴哥,姐姐也許把你放下了,我們也有了孩子她沒留在這里的必要了,一步錯步步錯,她在成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