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賀!”李珍手里的碗,一下子落在地上,摔成了八瓣。“賀先生!”其他人更是驚呼出聲。“快讓開!”柳義泰說著,迅速回到了病床邊,一把將手指按在了賀管仲的手腕上。“怎么會?我剛剛的九轉調虛針,已經將他體內所有的煞氣都驅除了才對!怎么又聚集了這么多?!”他驚愕道。“那趕緊再驅除一次不行嗎?!”李珍跺著腳問道。“夫人,九轉調虛針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重復施展的針灸之術,它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一旦出錯,病人性命堪輿!”柳義泰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退一萬不說,就算我能保持巔峰狀態,一刻不停地給賀先生施針,也僅僅只能將他治好幾分鐘,一旦他體內的煞氣重新凝聚,還是白費功夫!”他把話說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不懂中醫的李珍,也聽明白了。繼續針灸,只能起到短暫的作用,前提還得是整個針灸過程不能出現絲毫的錯誤,不然賀管仲一樣得死。不針灸,賀管仲體內煞氣郁集,再拖一段時間,一樣是死。橫豎都沒救了唄!李珍哇的一聲就號啕大哭起來。“夫人,賀先生現在病得這么重,你可不能亂了陣腳,要趕緊想辦法才是!”趙秘書急忙勸道。“連柳醫生都治不好老賀,我還能想什么辦法?!”李珍哭訴道。“老賀也是,前幾天非要跟著吳理事去見什么神醫,那人一見面就說他印堂發黑,近期會有血光之災,簡直烏鴉嘴!”“什么神醫啊,我看是詛咒才是吧!”她仇恨地罵道。李珍的話,卻引起了柳義泰的注意。“夫人,你是說在幾天之前,就有人通過面相看出了賀先生要發病?”他打斷了李珍的哭訴,疑惑的問道。“是有這么個事,賀先生也對我說起過,我留了個心,去調查了一下那個叫葉昊的人——他的確是救了吳理事的女兒,不過除此之外,連他的畢業院校和行醫資格證都查不到,非常可疑的年輕人......”趙秘書把打聽到的葉昊救吳玲的情況一說,柳義泰就激動得直跺腳。“他能通過面相看出賀先生體內煞氣,連發作時間都預測到了,還都能憑借針灸之術起死回生,你們還質疑個什么東西!”“趕緊去請他呀!我柳義泰敢拿腦袋發誓,以賀先生現在的情況,云城要是有人能救他,就只有你們說的這個年輕醫生!”他把話說的斬釘截鐵。李珍和趙秘書都懵了。“還愣著干什么?快去請葉神醫啊!”躺在病床上的賀管仲,氣若游絲的罵道。李珍拿起大衣就沖了出去。......云城湖山公園。易遙推著姚夕,葉昊走在旁邊。三人邊看風景邊聊天,不知是誰,先把話題轉到了蘇冰嵐的身上。“易遙,你們還要忙很久嗎?我看冰嵐的皮膚都不好了,一看就是這段時間熬夜太多、太費神了。”姚夕心疼的對易遙問道。“沒辦法啊,蘇氏集團現在的情況,就跟凌空走在鋼絲線上差不多,連一點兒錯都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