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你什么情況,定神果不是吃了嗎,你怎么還是一副要飛升的模樣,說實(shí)話你還有救嗎?”一席話讓左狐卿鼻子都要?dú)馔崃耍瑳]見過這么不會說話的小姑娘,夸我老人家一句你是會死嗎?結(jié)果看到她捧到自己面前的定神果,左狐卿無語的說到:“老夫的傷太重,定神果也只能穩(wěn)定傷情,一個足矣,不過你還真不把這定神果當(dāng)寶貝啊,你不心疼老夫看著都心疼。”
“總之你沒事就好,一夜之間怎么把自己打扮的溜光水滑的?”
“老夫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只不過昨天事出意外,才會那樣狼狽,一個滌塵術(shù)而已。”
“老左,看你的樣子也是高手吧,怎么會和我一樣倒霉,落難到暗霧森林的?”
“這件事說來話長,你真的想聽。”
“想想想,反正一覺醒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聽你說說故事也好。”葉閑魚一副吃瓜群眾的表情,左狐卿暗道:“魚上鉤了,不知道你以后會不會后悔聽到這個故事。”
“好吧,這是你自己要知道的,老夫之前說過我叫左狐卿,但大家習(xí)慣叫我折沖君,我也是厚土法和美感,一看就是糊弄人的。”葉閑魚就像是向小區(qū)大爺大媽宣傳防騙術(shù)的社工一樣,苦口婆心的對著左狐卿嘮叨著。卻完全沒發(fā)覺左狐卿在她念出“生亦死,死亦生”幾個字時,一直以來半闔的雙眼竟然完全睜開,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葉閑魚,等她嘮叨完了卻又恢復(fù)了正常。
“也許吧,既然這樣那老夫把他送給你,當(dāng)個紀(jì)念怎么樣?”
“額,送我?”葉閑魚看著手里的“板磚”苦笑了一下,剛才嘮叨的時候,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還在原來的世界,左狐卿是個急需被拯救的被保健品專員洗腦的孤寡老人。
“行,就當(dāng)是個念想。”天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
“嗯,既然收了見面禮,那以后就是老夫的徒弟了,來好徒弟叫聲師傅來聽聽。”左狐卿一臉的陰謀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