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要追出去理論的林然,我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剛剛被批評教育一通,雖說事情錯不在他,可林然馬上就要結婚,因為這事對他的一生產生影響不劃算。走出警局,林然看到我臉上的痕跡,爆了句粗口:“媽的,天底下怎么有人能如此不要臉?還能倒打一耙!”我輕笑,拍拍林然的肩膀:“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走吧,今天你就先別回去了,看到你這副樣子,你未婚妻肯定要擔心。”林然哭喪著臉配合他臉上的傷,看起來很滑稽:“可是我女朋友要是問起來..”我走在前面,聽見他的話回頭看他,很是無奈:“就說你跟我出差了,要兩三天才能回去。”林然點頭,向我道謝:“這次幸虧有你,不然讓小曼知道,肯定要哭鼻子的。”林然的話,不禁勾起我的回憶。回家的路上,我的腦海里都是我和蔣婉剛剛在一起時的畫面。那時候,也有沖動的小伙子因為我和蔣婉的關系來找麻煩,我也有氣不過的時候。蔣婉看到我受傷,也是會哭的。那時候,我總是很心疼,但也很開心。我喜歡的姑娘,心里有我。可今天,那一巴掌當著那么多人甩在我臉上,蔣婉卻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我。我們之間的愛,早就已經消失不見。回到家,我給林然準備了冰塊和雞蛋,讓他趕緊處理傷口。“出差這個理由可不能用太長時間,女孩子的心思很細膩,很快就會發現你在說謊。”聽我這樣說,上一秒還抗拒用雞蛋敷臉消腫化瘀的林然,下一秒就坐在沙發前,對著鏡子認認真真處理傷口。他的傷口有些淤青和紅腫,倒是不嚴重。處理好,他一邊用手在臉上滾著雞蛋,一邊盯著我:“晏哥,你說蔣婉到底怎么想的?”“她一邊包庇勒然,一邊像是癡情種一樣不肯放過你。”我皺眉,手里的動作一頓。我也不懂。對我和蔣婉而言,處理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領證離婚。可蔣婉已經拖了我快一個月,我也摸不清楚她的心思。就在我和林然都猜不透蔣婉的心思時,林然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鈴聲響起時,他很緊張。看到來電備注是安寧,他下意識的看向我:“晏哥,是安寧的電話。”因為上次的合作,安寧和林然留了對方的聯系方式,我并不驚訝。只是,這會兒安寧給林然打電話,是為什么?“接吧,既然之前有過合作,如果不接的話,恐怕會讓人家誤會我們售后服務做的不好。”林然點頭,當著我的面按下接聽鍵,又開了外放。“安寧小姐,您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是因為之前晏哥設計的珠寶有什么問題嗎?”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開口:“晏隋呢?他怎么件?我和林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林然的嘴更快,直接質問安寧到底什么意思。“你們不知道?”林然被吊足了胃口,催著安寧說明實情。“你們應該看看網上的熱搜,勒然出入警局被人拍到了,晏隋和你也在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