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身干練的黑色西裝,黑色的布料于她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只看一眼就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那種。但她的出現,卻讓別墅內的氣氛開始變得壓抑。家里的傭人看到她,都不禁小心翼冀。蔣婉脫下外套,換上拖鞋,環顧一圈后沒見到我的身影,立刻去問阿姨:“先生不在家?”阿姨連忙搖頭:“先生在家,在樓上的主臥?!蔽铱窗⒁獭俺鲑u”了我,立刻悄悄去了書房。這段時間,我在籌備參加展會要用到的一切,躲在書房里蔣婉應該不會為難我。聽著腳步聲逐漸靠近主臥,我松了一口氣。但很快,腳步聲移到書房門口。我強迫自己專注于手邊的事情,盡量忽略蔣婉的存在。沒想到,即便是這樣,蔣婉仍舊動作很輕的打開了書房的門。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半天沒說一句話。不知過去多久,就在我即將忽略她的存在時,她突然走到我身后,環住我的腰,親昵的貼在我背上:“晏隋,我還是覺得你認真工作的時候非常帥!”聽到這句話,我無奈的笑了。剛剛轉身想要掙脫她的手,她卻踮起腳尖,將她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我來不及防備,被她推向身后的書桌。我們就這樣靠著書桌纏綿。我始終沒有閉上雙眼,就這么盯著蔣婉。我不解,我困惑。為什么在她做盡了傷害我的事情之后,這個吻卻突然開始變得如此溫柔?她到底還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一吻過后,她氣喘吁吁的靠著我,我也渾身脫力。她的手開始作亂,馬上臨門一腳,她卻定下動作,直勾勾的看著我,聲音誘惑:“晏隋,還要繼續嗎?”我皺眉,她都已經做到了這一步,現在還問我要不要繼練?當然,我也明白現在反抗蔣婉,并不會讓我有機會脫身,索性起身去主臥拿計生用品。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蔣婉爭盯著我手里的盒子發呆。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就在我自行動手,準備使用計生產品的時候,蔣婉拉住了我的手腕:“晏隋,我們是夫妻!”我明白她在暗示什么,卻故意假裝聽不懂:“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夫妻?!彼戳艘谎畚沂掷锏臇|西,臉色一紅,隨即撲進我懷里。“晏隋,我沒有那么下流!你如果不舒服,我怎么會強迫你做這種事!”我沒有吭聲。自從我們結婚以來,蔣婉從不顧及我的感受。突如其來的溫情,讓我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