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她的舉動嚇得一愣,抬頭不解地看著她。
"你確定要帶著那兩個不明身份的人?"
夏淺倚在門邊,她正在給林佐銘包扎手掌——那是在洞穴里被青銅棺劃傷的,傷口邊緣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
木爍的話被夏淺聽到了,她淡定的說:"沒有我們,你們的危險會更大,就比如,戴舟胳膊上的傷。"
夏淺突然抬頭,左手一甩,甩過來個鋁制藥盒,滾到蔣琬腳邊時自動彈開。
“這是什么?”
夏淺不屑道:“抗毒血清。這個都不知道,可笑。”
“帶上他們,現在我們是一伙的了。”
顧炳園悶聲說到。
蔣琬靠在石壁上,輕輕喘著氣。
“還好戴舟的傷勢好轉,消腫了。”
戴舟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胳膊,說道:“不礙事了。”
顧炳園接著說:“沒有找到寶藏,仍和人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相反還會幫助我們找到寶藏。”
大家聽了,心中的警惕稍稍解除了一些。
第二天,陽光透過洞口的縫隙灑進洞內,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洞外的鳥兒歡快地鳴叫著,仿佛在催促著我們前行。石壁上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宛如一顆顆細碎的寶石。
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帶著泥土和草木的芬芳。
我們一路摸索前行。
荊棘劃破了衣衫,樹枝刮傷了臉頰,每前進一步都異常艱難。
顧炳園拿著羅盤,眉頭緊鎖,努力辨別著方向。
“應該是這邊,大家跟緊點。”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
戴舟走在前面,用匕首砍斷擋路的藤蔓,汗水濕透了他的額頭。
“這鬼地方,真難走!”他嘟囔著。
蔣琬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腳步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我......我走不動了。”她靠著一棵大樹,大口喘著氣。
我趕忙過去扶起她,“再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能找到暗河了。”
元寶在后面抱怨著:“這到底還要走多久啊,感覺我們一直在轉圈。”
林佐銘鼓勵大家:“別灰心,我們一定能找到的。”
夏淺也附和道:“是啊,大家加油!”
我們在山林中艱難地跋涉著。
木爍不知啥時候爬上五米高的樹上,枝葉間漏下的晨光在她的苗刀上碎成光斑。
她在樹上張望著。
"東北方三百步有斷崖,我們向那個方向走。"
她吐掉嘴里的一根草葉,從樹上跳下來。
元寶跑到她跟前,笑嘻嘻道:“木爍,你怎么什么都懂,嘿嘿!誰要是娶了你做老婆,那可是一輩子的福氣。”
木爍的臉立刻就冷下來。
我們按照木爍指定的地點走,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了一陣隱隱約約的水流聲。
“聽,是不是暗河的聲音?”我興奮地說道。
大家頓時來了精神,加快腳步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可面前的路越發崎嶇,怪石嶙峋,雜草叢生。
我們幾乎是手腳并用,連滾帶爬地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