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下停車場里就響起了江潤慶的慘叫聲和求饒聲。
直到他發(fā)不出聲音了,男人才停手。
他掏出一條手帕,動作優(yōu)雅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面容宛如人間修羅。
擦干凈手,男人睨著滿臉是血像條死狗的江潤慶,聲線狠厲:
“再敢找江南梔的麻煩,我廢了你!”
......
江南梔回到別墅,傅靳遲還沒回來。
她給他發(fā)了個消息,得知他今晚要加班,要很晚才回來。
江南梔吃完飯,給宋錦一打了個電話,和他說了自己去瑞士的計劃。
這段時間她沒空處理他發(fā)來的文件,就只有他多費心了。
“公司這個季度的新品設(shè)計我會在去瑞士之前定下來,剩下的讓其他設(shè)計師來吧。”
宋錦一應(yīng)了一聲,又關(guān)切地問:“你的腿恢復得還好嗎,要是還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去醫(yī)院看看。”
江南梔笑笑,“不用擔心,已經(jīng)痊愈了,況且我自己就是醫(yī)生,要是不舒服,我第一時間給自己看。”
“不是有句話叫醫(yī)不自醫(yī)嗎?”
“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醫(yī)術(shù)。”
“不敢不敢。”
和宋錦一聊了一會兒,江南梔便去了藥房。
她要離開一個多星期,這期間傅靳遲的藥不能停,她得提前把他每天吃的藥配好。
一直忙到十一點,她才回房。
洗完澡,江南梔坐在床上看書,等傅靳遲。
一個小時后,傅靳遲總算是回來了。
等他洗漱完,江南梔和他說了自己要去參加醫(yī)學論壇的事。
傅靳遲挑眉,“決定了?”
江南梔點頭。
“什么時候出發(fā),去多久?”
“這周五出發(fā),論壇時間是一周,加上來回時間,可能十天左右吧,這兩天我會把你的藥都準備好。”
說完,江南梔又道:“你的第二階段治療還差幾味藥,我這次去,正好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買到。”
傅靳遲點了點頭,“國外不比國內(nèi),凡事多加小心,到時候,讓秋瞳和大河陪你一起去。”
秋瞳和大河都是傅靳遲的保鏢,一男一女,年齡都比江南梔大一些。
江南梔微微擰眉,“不用,我一個人也可以。”
有人跟著,她不自在。
傅靳遲堅持,“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而且還去這么久,萬一發(fā)生意外怎么辦。”
“哪有那么多意外。”
傅靳遲緊繃著下巴,沒說話。
江南梔撅了噘嘴,知道他也是為了自己好,于是道:“不然我就只帶秋瞳吧,大河氣場太強了,他站我身邊,別人都不敢和我說話了。”
傅靳遲沉默了幾秒,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他將她摟進懷里,握著她柔軟的手把玩。
“怎么不戴我送給你的戒指。”傅靳遲問。
他送給她的那枚戒指,她就只戴了兩天就摘下來了。
是不喜歡,還是不想戴?
江南梔道:“給病人看診的時候不方便,所以就取了。”
傅靳遲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江南梔抱住他,“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別忘記吃藥,我會讓周行提醒你......”
話沒說完,下顎就被捏住了,男人充滿荷爾蒙氣息的吻落下來,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