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在傅靳遲的心里,江南梔的形象應該是一個看上去冷酷但內心很善良的女人,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聽見她剛才脫口而出的詛咒和厭惡,他心里充滿了失望。
更多的還是莫名的一股怒火。
男人起伏的胸膛示意著他的情緒。
“唔!放開......”
江南梔感覺自己的唇都被咬破了,血腥味蔓延開來,她疼得緊蹙眉頭,用力地想推開他。
奈何傅靳遲緊扣著她腦袋,不給任何機會逃脫。
江南梔心里又氣又急,最后不得已,利用自己學過的一招格斗術,踢腹肘擊,迅速地脫離了他的掌控。
傅靳遲腹部被攻擊了一下,下意識地退了兩步,他的核心力量一向很強,饒是之前在無涯也沒有人能夠做到一個動作讓他移動身形,而眼前的女人卻能輕易做到......
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自己?
“傅靳遲,你如果真那么心疼她,干脆離婚娶她就行了!不用每天在我面前上演你的情比金堅,我受夠了!”江南梔赤紅著雙眸說了句賭氣的話。
她氣傅靳遲的莫名其妙,氣他對韓清歌的在意和心疼。
分明是韓清歌招惹在先,自己不過是適當的還擊而已,結果到頭來全變成了她的錯。
果然,在不愛你的男人眼里,做什么都是錯的!
傅靳遲聽又說到離婚,眸底一閃而過的寒意和怒火,冷冷道:“你真以為我不會娶她?”
江南梔愣住了,心臟緊縮了一瞬。
是啊,她差點忘了,韓清歌本來就是傅靳遲的白月光,只要那個女人愿意,他肯定會和自己離婚娶她的。
想到這里,江南梔感覺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心也沉了下去,譏誚地彎了彎唇畔,“怪不得你今天會發這么大的火,原來就是在等我提出離婚啊......呵。”
江南梔自嘲一笑,輕闔眼簾想遮住眼底黯然受傷的情緒。
傅靳遲深蹙眉頭,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她難過的神色,心臟處莫名的沉悶煩躁起來。
他生氣,動怒,是覺得她不該為了泄憤而做出這種不擇手段的事來。
小懲大誡是可以,但要知道分寸,顯然這一次,她實在太過分了!
“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是吧?”
傅靳遲臉上覆著寒霜,下一秒,不由分說地桎梏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江南梔神色微變,“你要做什么?”
“當然是去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傅靳遲將她拽上了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他車速極快,仿佛疾馳的閃電,沒一會兒就抵達了目的地。
一路上,男人神色冷峻,一言不發。
江南梔一想到他如此急切又生氣的模樣是因為韓清歌后,心情就差到極點,冷著臉偏向車窗外,一句話都沒說。
車子停在了寧世醫院門口,江南梔一下車就被他拉著往醫院走。
一路來到了住院部的VIP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