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阮心底一慌,徹底地亂了心神。
她咬了咬牙,心底也徹底地慌了,眼眶紅紅地望著傅樓沉:“樓沉,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你怎么不信我呢?”姜阮阮的眼淚,滑落下來,委屈至極。
傅樓沉看著姜阮阮委屈的模樣,沉著臉,卻是沒有說話。
他陰沉著臉,緊盯著姜阮阮,一言不發(fā)。
姜阮阮咬了咬嘴唇,委屈地喃語著:“我真的沒有。”
傅樓沉突然上前,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嚨,“姜阮阮,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嗎?你自己做的那些惡毒事情,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姜阮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你,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她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嘶啞。
她想解釋,可傅樓沉卻毫不理會,依舊步步逼近,“事到如今,你以為你還能騙得了我嗎?”他的目光如刀,仿佛要將她看穿。
姜阮阮只覺得心如刀絞,這是她深愛的男人啊,怎么為了一個賤女人,如此對待她?
“我,我真的沒有。”都這個時候了,姜阮阮還在試圖去解釋。
“R醫(yī)生身上的藥是誰下的?”傅樓沉瞪著姜阮阮,一字一句地質(zhì)問著。
姜阮阮一慌,“什么藥?”姜阮阮嚅動著嘴唇,面色慌亂,臉色一旁蒼白,“我沒有,我沒有。”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狡辯。”傅樓沉氣急之下,一把甩開姜阮阮。
姜阮阮一個踉蹌,差點兒直接摔倒在地。
姜阮阮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她望著傅樓沉,眼里滿是不甘。
“樓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姜阮阮嘶啞著聲音,淚水滑落。
傅樓沉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望著她。
他的眼神,如同刀刃一般鋒利,仿佛要將她徹底刺穿一般。
“昨天的宴會上,R醫(yī)生身上的藥,除了你,還有誰?而且她呆的屋子,是你的屋子,若不是你刻意為之,為什么她會出不來,只能從窗戶上跳下來。”
姜阮阮一慌。
難怪昨天她找不到那個賤人,原來是被樓沉給帶走了。
那個賤人還真是好運的很。
可面上姜阮阮還是一臉的委屈,“樓沉,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你和R醫(yī)生不見了,我到處找你,找了一圈,我都沒有見到人,我都擔(dān)心死了。”姜阮阮一臉急切的解釋著。
“樓沉,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傅樓沉冷冷的看了一眼姜阮阮,“你覺得我憑什么去相信你?”
姜阮阮不敢置信的地仰起頭,錯愕的望著傅樓沉,“你,你什么意思?”
“姜阮阮,這次地事情,好在R醫(yī)生沒事,若是她出事了,你覺得你能相安無事?”傅樓沉瞪著姜阮阮,一字一句的說著。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樓沉,我說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你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姜阮阮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傅樓沉沉著臉,盯著姜阮阮的眼睛,“你口口聲聲的說著你無辜,那你說,你昨天為什么非要讓R醫(yī)生喝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