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整個都被人抱進了懷里,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充斥著她的鼻息。被摁著頭,鼻尖抵著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甚至可以聽到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時間仿佛剎那凝固住了。阮嬌嬌大氣都不敢出,這個姿勢給她的怪異感,讓她整個人都覺得奇怪,試圖動彈一下,但換來的是那雙大手抱著自己的頭,更緊了幾分?;粽幍吐暤溃骸皠e動。”好吧。她不動了。主要是阮嬌嬌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動,也完全動不了,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兩人之間的縫隙幾乎是紋絲不動,阮嬌嬌感覺到發(fā)絲那部位,有溫熱的呼吸噴灑而下,整個姿勢,實在是太讓阮嬌嬌覺得羞恥了。她從未跟男人這么親近過。雖然夢里有過,可那畢竟是夢,現(xiàn)實中遇到這種情況,阮嬌嬌還是覺得整個人都不自覺地緊繃。而這個時候的霍政軒,一開始是沒有這種感覺的,因為他怕兩人被暴露,自己倒是沒什么,主要還是怕阮嬌嬌的名聲受損,所以他才出此下策。只是這么一抱,阮嬌嬌身上那股子香甜的味道,就有點讓他無法忽略了。她好香啊。是那種很特別的香味,并不是肥皂的香味,就好像是阮嬌嬌與生俱來的香味。這樣的接觸,他幾乎能感受到阮嬌嬌柔軟的身體曲線,對方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衫,正在傳遞給他。還有那傲人的部位,更是實打?qū)嵉馁N在他的胸脯上,還有大手下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仿佛稍微一用力,她的腰肢就會被自己揉斷。霍政軒是個男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軍旅的生活讓他的血氣更顯膨脹。以往沒開竅,自然什么都不會去想,有那力氣沒處使的時候,他就會各種做操練,這也使得霍政軒成為了全軍區(qū)最可怕的存在。而若是有一日,這一種可怕,使在阮嬌嬌的身上?;粽幇l(fā)現(xiàn)自己更燥了。那種躁從心底里升起,從血液里流通。該死的。怎么長得這么好?;粽幐杏X自己再這么下去,真的要變成禽獸了。他咬著牙,低聲詢問:“我先松開你,但是你別鬧出動靜來,可以做到么?”聞言。阮嬌嬌也是臊得慌,臉都紅得不行。男人肌膚每一處的滾燙,幾乎像是要把她融化般。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受控制了。她自然巴不得趕緊分開,輕聲應了一聲。只是她一動。上方男人就嘶了一聲。似乎很難受的樣子。阮嬌嬌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怎、怎么了?”“......沒事。”霍政軒悶哼了一聲。若是阮嬌嬌這時候抬頭看,一定會嚇一大跳。這個男人那雙黑沉沉的眼眸里,欲念幾乎要滿出來了。霍政軒閉上了眼睛。生怕嚇到了阮嬌嬌。該死。他怎么跟個毛頭小子似的,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粽広s緊松開了阮嬌嬌,再這么下去,非要出丑不可。等一放開,霍政軒就微微屈膝,上半身則是向前傾,以此來擋住自己的身體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