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
畢竟,傅家沒出過一分錢養(yǎng)他。
“行,等我有時間了簽吧。”
他隨手將協(xié)議扔進了一個抽屜。
我皺眉,“你現(xiàn)在不就有時間?”簽個字,能耽誤他什么事。
談宴白冷著臉,“我總要讓律師先過一遍協(xié)議吧?”“……”我垂下眸子,“好,那你盡快。”
丟下這句話,我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離婚的事已經敲定。
現(xiàn)在就剩離職了。
我撥了個內線電話到人事部,“陳總監(jiān),我是許尉藍,想問一下我的離職申請怎么還沒批下來?”“啊?這個,傅總說不予審批。
抱歉啊,應該是我前兩天太忙了,忘了回復郵件。”
談宴白不批?他應該和傅衿安一樣,是最期待我走人的人吧。
我只好又給談宴白打電話,“陳總監(jiān)說你駁回了我的離職申請?”“你既然想明面上瞞著爺爺,那繼續(xù)在傅氏工作是最基本的,不然爺爺會疑心。”
這番話,倒是說得有理有據(jù)。
掛斷電話后,我才反應過來,不是前兩天就駁回了嗎?爺爺明明今天才來。
想著想著,我心煩意亂起來。
不知道談宴白到底在想什么。
本就平靜了的心,還是在這一刻掀起波瀾。
不過,這一點少得可憐的波瀾,在傍晚看見談宴白和傅衿安一起離開公司時,歸于平靜。
離婚協(xié)議還沒簽,就忙著琴瑟和鳴了。
我去超市買了些果蔬肉菜,獨自回到新家,認認真真地給自己和寶寶做飯。
為他學的廚藝,如今用來照顧自己了。
也不錯。
一道鮮香爽辣的水煮魚片,又打了壺玉米汁,剛好用來解辣。
真好啊。
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做菜了。
過去三年,學會了做飯,卻總是在迎合談宴白的口味。
他胃